“额……”
“可能是你悟性差吧……”
陈顺摸了摸鼻子。
记忆当中,他爷一直死了二十多年,一不留心说漏了嘴。
“臭小子!”
“说谁悟性差呢?我这……是吧?”
陈善生瞪起眼来想驳斥几句,但陈顺刚才可是救了那么多人,压根说不着。
“行吧行吧,以后你就跟着我行医,多应用实践,顺便准备彩礼。”
“等我跟下洼村王家说说,他家翠花腰宽体胖屁股大,杀猪的时候能一个人拽住两条猪后腿,将来种地干活是把好手。”
陈善生摸着下巴盘算着。
“爹,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是不是亲生的?”
“至于把我往一样的火坑里推?”
陈顺一头黑线。
伟人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现在劳动人民的婚姻观,也太实在了。
“咋不是亲生的?”
“你看看你娘,家里家外的活都是她张罗着,要是靠你爹我治病吃饭,咱爷俩早就饿死了。”
“你爹我不是怕老婆,这是尊重。”
陈善生给儿子纠正着。
“爹啊,我还不着急成家。”
陈顺一看老爹来真的,连忙说着。
“不着急?”
“那晚上你那床吱嘎吱嘎响什么?”
“跟你一般大的海生,这个月就要结婚了。”
陈善生一边掏着烟锅子,一边瞥了陈顺一眼。
“哎哎哎!”
“爹你打住!”
陈顺差点吐血。
爹啊,那不是我啊,不对,那不是现在的我啊,也不对,那好像就是我……
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
陈顺连忙揉着地仓穴,好让脸上的燥热消退一些。
“爹,你刚才说啥,海生这个月底结婚?”
陈顺转移了话题。
“对啊,王支书今早说的。”
“听说县上还有不少大人物来参加呢。”
“昨天刚发生了那样的丑事,海生和任娇还能和没事人一样下地,倒也难为他们了。”
“不过也好,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估计那事也就过去了。”
陈善生抽着烟锅子说着。
听着老爹的话,陈顺心里咯噔一下。
突然有了一个很可怕的猜想。
这些人中毒,该不会是他们故意这么做的吧?
为了转移村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