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们可是好兄弟!”
“先干一杯!”
王海生暗暗咬着牙,对陈顺举起了酒杯。
“干了!”
陈顺把酒一口闷。
王海生看着陈顺把酒喝了,松了口气,也把杯中的酒干了,强忍着怒气继续给陈顺倒满一杯。
趁着王海生倒酒的空,陈顺把那一碗油梭子端起来大口炫着。
就算前世,馋这一口也好久了。
陈顺的吃相看的王海生一愣一愣的。
这碗油梭子他爹平常都舍不得吃,被陈顺几口炫进了肚!
真把咱俩当好兄弟了?!
“饱了!”
“这酒真不错!”
“我就不在这里多待了,还要回去换身衣服去见娇娇,说不定今晚能拿下,祝我好运吧兄弟!”
陈顺不等王海生再说什么,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松了松裤子,起身告辞。
看着陈顺着急离开,王海生的眼神顿时阴沉起来。
“好运?”
“今晚上整不死你!”
王海生拿起酒瓶来灌了几口,朝村后跑去。
陈顺出门以后就躲了起来,看着王海生火急火燎跑出去,掐算着和当时差不多的时间,才遛遛达达朝村后走去。
除了解决自己的麻烦外,陈顺还要确认,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到底是不是白露。
白露和任娇,都是到他们村子来下乡的女知青。
任娇性格开朗,能说会道,虽然不怎么干活,但村里人都很喜欢她。
白露性格高冷,不怎么爱说话,平常喜欢一个人在阳光下看书,再加上身子弱,做不了什么农活,村里人把她安排在了生产队的饲养室,和牲口为伍。
饲养室和陈顺一家挨着,陈顺母亲好心,经常给白露送东西。
不管是陈顺,还是村里的哪个青年,都喜欢围着热情洋溢的任娇转,没有人和冷若冰霜的白露亲近。
甚至不少人家里都告诫过他们,白露这小身板,中看不中用,就算娶回家也干不了农活,反倒是任娇,屁股大好生养。
“陈顺?”
正在陈顺胡乱想着的时候,前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顺抬头一看。
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站在路边,似乎在等自己。
“真的是她?”
陈顺身子猛地一晃。
无数次的夜里,他都在回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他确实跟一个女孩发生过关系,所以才会认罪,但不知道为什么,代入任娇的时候,总有些违和感。
直到听见白露的名字,陈顺才猛然惊醒!
22年前,那道模糊的身影竟然在这一刻清晰起来。
当时自己中招,脑袋不清晰,半路遇见了白露,把白露当成任娇,给……
恐怕是的!
全连起来了。
“陈顺,你要去村后的破庙吗?”
白露轻声对陈顺问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