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阴茎昂翘立,尺寸和丈夫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杨雪兰心中震撼,忽觉下体一阵温热,两片外翻的阴唇已被张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男孩的舌尖异常灵巧,时而追逐着阴蒂不断挑逗,时而插入阴道中一阵翻江倒海。
只是片刻工夫,警花迷人的阴户已是汁水泛滥。
杨雪兰紧咬玉唇强忍着不愿出呻吟,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
“杨警官,我来了!”
张寒一番口舌侍奉,做足了前戏功夫。
见杨雪兰已进入状态便不再迟疑,龟头蘸了蘸阴道口的汁液,挤开阴唇缓缓插入。
腰腹猛地一挺,龟头来到杨雪兰丈夫从未触碰过的禁区,警花阴道狭长,整根阴茎几乎尽根没入。
“哎呀~好疼!快停下来……你太大了……呀~”坚硬而火热的肉棒突然侵入体内,一插到底。
杨雪兰想起张寒胯下的巨物,不由心中寒。
张寒的龟头抵在子宫口不再动弹,只是手口并用不断刺激着警花周身各处敏感部位。
杨雪兰鼻息粗重了起来,阴道渐渐适应了男孩的尺寸,一股酸麻感不可抑制地在体内集聚,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张寒立时就像得到了指令,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随着频率加快,之前的酸麻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席卷而来。
张寒抽插的度越快了起来,势大力沉,每一下都直击在警花幽径深处的花心之上。
杨雪兰觉着自己仿佛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双臂环抱住张寒脖颈,两腿盘缠在男孩腰间,放声浪叫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雪兰感到积压的快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一股尿意猛然间迸。
“呀……”一声尖叫,尿液决堤而出,温热而强劲的尿柱激射在张寒小腹,一股尿骚味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高潮失禁?还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
同一时间张寒感受插在阴道内的龟头被一股温热的阴精浇灌,马眼一阵酥麻,几乎就要忍不住喷射出来。
杨雪兰平日性事平淡,丈夫天生短小且不善床事,每每三五分钟便草草了事。
结婚数年,浑然不知性高潮为何物。当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来临时,杨雪兰整个人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欢愉之中。
“这才刚开始呢,杨警官。”略做休息,张寒笑着一口噙住警花坚硬胀大的乳头啧啧吸吮,腰部再次挺动起来。
张寒此番不再一味地疯狂冲刺。
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来回刮磨着阴道壁上的褶皱,杨雪兰舒爽得直哼哼,却总是相差一线未能尽兴。
肉棒忽地狠命一捣,龟头猛地撞击在花心上,杨雪兰只觉心神俱颤,美得双目翻白。
张寒的龟头抵住子宫口一阵的研磨,正当警花皱着眉苦挨难耐的酸麻之际,肉棒又是一记重击。
杨雪兰顿时涕泪横流,四肢紧紧缠住男孩身体一阵痉挛,如痴似狂般浪叫起来:“来了!又来了!要死啦……啊……”
大床被水渍染湿了大半,汗水、尿液混合着淫汁布满了两具相互交缠着的肉体。空气中散着男女交合后浓郁的淫靡气味和尿骚味。
杨雪兰趴伏在张寒怀里,已记不清被困在这间套房里有多久。十天?半月?
抑或更多。
这些日子她和眼前这个男孩——姐姐的男友,一次又一次做着比和丈夫更加亲密百倍的激烈交媾。
除开吃饭睡觉,张寒几乎将所有时间和精力用于开杨雪兰的肉体。
让张寒意外的是,警花冰冷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竟是一具性欲极强的敏感躯体。
一个多星期的调教令杨雪兰的身体完全沦陷,面对张寒粗大的肉棒丧失了抵抗能力,只剩下伦理道德维持着人妻警花最后的底线。
每天的饭食都由刘爽按时送来,并定时喂警花服食一种药丸。
这两天剂量已有所减轻,杨雪兰的身体略微恢复了些许气力,起码在和张寒交合时已能够本能地做出配合,甚至反客为主骑跨在男孩身上忘情驰骋。
“小美人,刚才快活吗?”张寒抱着云雨之后一脸满足的杨雪兰,吻了吻沾满汗渍的娇艳面额。
“你打算把我关一辈子吗?”杨雪兰默然半晌才反问道。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誓要让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
张寒凝视着警花一双美目半真半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