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中的女教师情绪略微稳定下来,张寒暗自松了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
沉默良久,杨月玲才幽幽叹道。
不知为何,对于眼前的男孩,杨月玲竟生不出一丁点儿恨意,即便他背着自己和女儿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哪怕明知被他蒙蔽受了欺骗。
想到母女二人竟会爱上同一个男人,不禁暗叹造化弄人。
“婷婷那里我会好好劝解,就算做不了恋人,做对父女也不错!”张寒的舌尖在女教师面颊划过,将泪珠轻轻舐去。
对于男孩的调笑,杨月玲似乎并没有听见,嘴里不住喃喃自语:“我真是一个失败的母亲,居然落到和女儿抢男人……”
第二天,萧怡婷竟跟个没事人似的照常上学回家,只是无论张、杨二人如何道歉劝说皆不予理睬,在家里更是将母亲视作空气。
杨月玲自觉羞愧,搬进了教职工宿舍。
张寒知道此时说再多也是无益,悄悄留了张银行卡放在餐桌上,也跟着住进了宿舍。
也许给萧怡婷多些时间平复伤口不一定会有转机。
宿舍就在教学楼旁边,是学校提供给教职员工的福利,多用于午休或临时歇息。
到了晚上极少有人会在此留宿,倒也清净。
一张小床虽说简陋了些,却不妨碍张寒和女教师纵欲行淫。
两人每晚旦旦而伐,杨月玲试图借着激烈的交媾不断麻痹自己。
在黑暗的角落仿佛有双满是怨恨的眼眸注视着二人,只有肉体的放纵方能暂时摆脱心中的阴影。
面对女教师主动求欢,张寒欣喜不已,在床上竭尽所能讨好杨月玲。
高品质的性爱让杨月玲乐此不疲,渐渐沉溺于情欲中不可自拔。
白天杨月玲在教室为学生们教授外语,晚上张寒在床上为女教师做棍棒教育。
杨月玲的变化是显着的,即便是在课堂上,眼角眉梢也时常透着化不开的春情。
衣饰着装一改平日朴素简单,貂皮大衣、性感的长筒皮靴、镶钻的紫金耳坠将女教师绝美的容颜和火爆身材衬托得更加光彩照人,也处处迎合着张寒的品味。
这一切的改变是如此突然,然而学校的师生们也只在私下里有所议论,却无人敢当面亵渎心目中的女神。
若是有人走进这间封闭而狭小的宿舍内,定然无法将之与这里的女主人联系在一起。
在这间充斥着浓郁淫靡气味的房间里,诸如跳蛋、乳夹、肛栓、浣肠器之类情趣用品随处可见。
打开衣柜,更是堆满了各式各样大胆而暴露的情趣内衣。
夜深人静的傍晚,在漆黑一片的教室里,张寒站在杨月玲白天授课所在的讲台前享受着美貌女教师的口舌侍奉。
杨月玲的口交技术经过多日悉心调教已非当日的吴下阿蒙。
吞吐多时,张寒已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将杨月玲抱起摁在讲台上肏弄起来。
这已不是两人第一次在教学楼内宣淫。
夜虽已深,却仍不得不小心在意,以免弄出些大动静惹来保安巡查。
熟悉的环境刺激着两人的情欲,肉体的撞击和压抑着的呻吟伴随着隆隆的空调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教室中。
一晃到了寒假,这天下午张寒接到了韩棠的电话后便匆匆赶往约定的地点。
上了车,韩棠简要说明了情况,颇有些不忿道:“寒少,不是我说你,这次那条子落到万九爷手里正好借刀杀人。我们又何必去蹚这趟浑水?”
“韩叔,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就当帮我个忙。一会儿不论如何也要帮我把人给弄回来!”张寒没工夫多做解释,连声催促道。
每年临近年关,黑簿会都会照例给道上几个交好的帮派大佬置办些年货,最近几年都是由韩棠负责操办。
中午从万九爷住所回来的时候,正巧遇见几个彪形大汉押着个女人进了别墅。
韩棠只一眼便认出是之前张寒一再拜托自己留意的刑警副队长杨雪兰,于是不敢怠慢,当即给张寒打了电话。
说到万九爷,在道上可是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万九爷原名万鸠鸿,是大毒枭章汉东的表弟。
早年在帮派械斗中被人斩去了尾指,名字中又带了个“鸠”,私底下便被人安了个“九爷”的尊号。
此人精于谋划计算,甚得章汉东倚重。
随着章汉东的生意越做越大,水涨船高之下万九爷的名号也就渐渐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