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书看着‘林萋萋’三个字,想自己追出去,又不好让刘书记等太久。
“她刚出门,现在追出去,还能看见,穿条浅蓝色连衣裙。”
林萋萋走出革委会的办公楼,在小院里却被人拦住了。
桑初柔又打量了几遍林萋萋。
衣服上没有标签,鞋子和包都是布的,没有戴手表,也没有戴任何饰。
连皮鞋和皮包都用不起,这再次印证了她的猜想。
就这样的人,也配跟简玉书单独说话。
桑初柔连称呼都没有,直接对林萋萋说,“我看你手艺不错,我每月给你开o块钱,你来我家当保姆。”
林萋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桑初柔。
这人有病吧,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就让别人给她当保姆,脑子进水了吗?
但又细看了一眼,林萋萋想起来了。
她刚刚在简玉书办公室里见过桑初柔,不就是帮那个无端攻击她的女生打圆场的人嘛。
那这个行为就很有可能是咽不下刚才那口气,故意来找茬的。
想到这里,林萋萋的脸色沉了下来。
桑初柔见她不仅不开心地感谢,反倒沉了脸色,越的厌恶了。
“怎么,看不上这工作,就想不劳而获?”
“这活又不重,你就每天帮我刷好马桶就成。”
“算了,我给你加到每月o块钱。”
桑初柔抱着手臂,语气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傲气。
自己没惹她吧,林萋萋嘴角勾出一个冷笑。
又听桑初柔继续说,“还不满意?”
“我刚才听见,你文简老师要钱来着。”
“你这种女的,我见得多了,仗着自己年轻,又有几分姿色,就想攀个高枝。”
“你说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为什么不愿意自食其力?”
“一天天的就想着走邪门歪道,缠着别人要钱,我给你一个自食其力的机会,还不愿意悔改?”
林萋萋差点让她这番话给气笑了。
自己这个俩送钱的财神爷,居然被人当成了想来攀高枝的花喜鹊。
她正打算开口,身后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林同志,是林萋萋同志吗?”
林萋萋和桑初柔都转过身,看见一位中年男同志,手里好像还拿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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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跑到林萋萋面前,“你就是林萋萋同志吧。”
林萋萋点点头,“对,我是。”
男同志笑出一口白牙,“这是革委会给您的‘优秀个体经营者’奖状,刚刚做好的,简主任叫我给你送来。”
“您经营的那个试点真不错,江城目前在个体民营经济这一块还很散,很保守,但是您的创新,让我们部门在京里都得到了表扬。”
“我们都要向您学习呀,林萋萋同志。”
还有奖状?
林萋萋开心地接过来,“相互学习,相互学习。”
男同志送完东西,还瞟了桑初柔一眼,“桑同学,现在是工作时间,你在这里也是为了向林萋萋同志学习取经吗?”
林萋萋居然是‘优秀个体经营者’?!
她凭什么!
桑初柔气的脸都憋红了。
这人也是有病,自己会向林萋萋学习,又什么可学的。
就算她会做点生意,也只配给自己当保姆,刷马桶。
林萋萋看看手中的奖状,在抬眼,目光冷冰冰的。
“自食其力?”
“桑同学,从出生到现在,你花的钱,包括你承诺给我的o块钱工资,有一分钱是你通过自己的双手赚的吗?”
“我想你根本从来就没有自食其力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