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的时候,司笛已经气喘吁吁。
秦唯垂眸看着他,第二次问:“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回答,有没有想我?嗯?”
喑哑的尾音。
音调微微上扬。
明明顶着一张极致禁欲的脸,此刻却撩到了极致。
司笛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咬着牙说:“没——”
第二个字甚至还没来得急说出口。
话便被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像是上台阶一样,秦唯吻的一次比一次凶,这次吻完,司笛脑袋已经快要宕机了。
“宝贝,说你想我。”
秦唯像在给他下蛊一样,声音里透着莫名的蛊惑。
司笛不想认怂。
可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压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司笛红着脸别开眼睛,盯着窗外不停燃放的烟花,声若蚊蝇的哼:“想、想你……”
其实。
真的想他。
很想很想,在洒落汗水的练习空隙中,无时无刻都在想他。
晚会上表演完舞台,刻不容缓的赶回来,就是想早一点见到他。
哪怕早一分钟。
早一秒钟。
他只想马上见到秦唯。
秦唯简直爱死了他红着脸的小屈服,低垂的瑞凤眸中染上深深笑意。
他低头,在司笛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
“我也想你,很想很想。想见你,想抱你,想亲你,想——”
秦唯谈恋爱的时候是不要脸皮的。
深谙这一点的司笛,即使捂住了他的嘴。
可就算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已经不言而喻。
不等司笛有所反应。
手腕被握住。
秦唯将他的手拿开,再次吻了下来。
也许是太投入,也许是太忘情,两个人缠绵不休,竟然没有听到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伴随着郑舒喊的一声“笛笛”,房间门突然被推开。
这才不到一点!
往常年,春晚结束之后,长辈们都会回忆往昔,再聊上个把小时才会休息。
今年怎么回来这么早!
司笛脑袋里的弦,duang的一声断裂,几乎是下意识的,按着秦唯的胸口坐直身体。
现在下去已经来不及了。
他趴在秦唯身上,想糊弄过去只有一种方式。
司笛的视线落在秦唯茂密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