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姑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恕我不能相告。”陈流云尽量保住火铳的秘密,不能随意跟别人讲。
晴儿姑娘沉吟一番,“陈公子,我向来不喜欢欠他人人情。”
“等我把那些人统统杀了,再来身边保护你一年作为感谢。”
“不用。”陈流云立即拒绝,这娘们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留在身边,纯属给自己找罪受。
万一哪天惹急眼了,再给自己挑了,到哪申冤去。
关键她仇家不少,昨晚亲眼所见,不给自己添乱已经谢天谢地了。
“你我本不相欠,就不麻烦晴儿姑娘了。”陈流云语气又坚定了几分。
“此言差矣,上次我救陈公子乃是自愿,所以你并不欠我的。”
这姑娘有点轴啊,什么思维逻辑?
“我救晴儿姑娘也是自愿,你也不欠我什么。”陈流云用对方的思路奉还。
“话不多说,告辞。”陈流云接着踏出房门。
晴儿姑娘坐在床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一笑倾国倾城,沉鱼落雁。
不由得一句诗词呈现在脑海: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的笑妩媚妖娆,深深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明明也就二十岁左右,一般少妇拥有的韵味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
……
“相公,你去哪了?醒来怎么不见你的身影。”李依依纳闷问道。
“我去外面跑了一圈,锻炼锻炼身体。”陈流云活动着筋骨,好似真像那么回事。
当下三女都已起床,正在吃着早餐,陈流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选择了隐瞒。
“是吗。”林秋寒喝着白粥,不经意说道。
但凡她产生质疑,必然有了一定的证据。
“娘子,实言相告也没什么,你家相公行侠仗义去了。”陈流云龇着牙说道。
“然后你扛回来一个姑娘,一待就是半宿?”林秋寒早就问过店小二。
那小二年纪小嘴不严,啥话都说。
“娘子,大夫以救人为己任,那位姑娘身受重伤,我给她疗伤来着。”
“不信我带你去瞧瞧。”陈流云抓住林秋寒柔软的小手,往晴儿姑娘那屋走。
同在一家客栈,又不费事,抬抬腿便能到。
然而陈流云在外面邦邦敲门,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林秋寒眼中充满了狐疑,作为一个老爷们最受不了这种神色,干脆双手一推,强行打开房间。
里面空空如也,哪还有晴儿姑娘的影子。
这走的也太快了吧。
“相公,你偷吃就偷吃,何必找借口?”
“娘子,我真没偷吃。”陈流云有口说不清,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走走走,咱们再去问问店小二,我带回来的姑娘是不是浑身是血。”
然而现实又给了陈流云重重的一巴掌。
店小二居然说当时太困,没注意观察。
此人纯纯三驴比,脑子不太灵光,没看到陈流云一直使眼么?
就算没看到,总得看出气氛不太对吧?
帮忙圆一句又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