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局,我太太身体不适,我想见她,接她回家休养。”
开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
老标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堆起了笑。
“傅总说笑了不是?n神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在我们这小岛上?您要是见着她了,可千万替我转达一下,我想聘请她做我们项目的技术总顾问!”
真是个老油条。
傅北宸眸色沉沉,也不跟他绕弯子了。
“我想见见杨老先生。”
这一招,老标没法再推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好,我来安排。”
下午,杨霖的房间。
傅北宸赤着上身,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杨霖面前。
他宽阔的背肌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感,只是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旧伤未愈,画面极具冲击力。
没错,他来负荆请罪了。
“老先生,是我伤害了念念。”他的声音沙哑,头深深地垂下,“我是来请罪的,请您惩罚我。”
杨霖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不是没有不忍,但嘴上却骂得更狠。
“你浑蛋啊!”
“你傅北宸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能干出这种混账事!”
“生命是平等的,不会因为那是你的血脉,就变得更高贵!那是一个孩子,那是一条性命,那是她身上的血肉!”
“你可以不认,但绝不能伤害,你做这些事,怎么能让她不寒心?”
“我错了。”傅北宸的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请老先生惩罚我。”
“今生今世,我是不会跟她离婚的,她是我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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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杨霖从他手上接过藤鞭,对着他结实的后背,用力抽了下去。
啪!啪!啪!
三鞭。
他没用全力,却也足够让他皮开肉绽,长足记性。
崭新的血痕,覆盖在旧伤之上。
傅北宸的身子只是晃了晃,硬是没吭一声。
他抬起头,眼睛通红地恳求。
“老先生,您知道念念在哪儿,对不对?”
“我想见她,我想求她的原谅。”
老先生把藤鞭扔到一边,别过脸去。
“看你们的缘分吧,自己找去。”
“赶紧走,别在这儿碍我眼,打扰我休息。”
他没说不知道,他说自己找,所以,他是默认了,她就是在岛上,这让傅北宸心头一喜。
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地板出沉闷的响声。
“老先生,感谢您的宽容,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您多保重。”
说完,他才撑着地,慢慢站起来,眼眶红得吓人,转身走了出去。
门,轻轻关上。
另一间房的门被推开,顾星念走了出来。
她的眼眶,同样红得厉害。
杨霖看着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