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打开匣子,见里面放着本血书,书页间夹着片龙涎香——正是当年贾母送给宝钗的冷香丸原料。
血书上的字迹与贾母的绝笔信如出一辙:“颦儿,宝钗,哀家实为甄家次女,当年长姐被北境掳走,哀家顶了她的身份入贾府。如今长姐已死,其女宝钗实为双生血脉真宿主,而颦儿是哀家为保贾府布下的棋子。”黛玉望着血书,忽然想起宝钗腕底的紫斑,那原是双生血脉觉醒的征兆。
冰窟顶部传来炸裂声,周瑞家的率领死士凿开冰面,狼头匕上的血玉在水中出幽光。黛玉将血书收入袖中,双鱼佩与金锁残片在掌心热,竟在潭水投出双生双鱼的光影,与太虚幻境的祭坛图腾完全吻合。宝玉握紧她的手,触到她指尖的薄茧——那是长期练习宝钗所授弩机留下的痕迹。
第五折狼头寨里辨忠奸
未时三刻,两人被北境死士押至狼头寨。寨主是个满脸虬髯的汉子,左耳戴着金菊纹的耳坠,右肩扛着根狼牙棒,棒头嵌着的血玉与周瑞家的匕同源。寨中央的篝火堆上架着金菊纹的蒸笼,里面飘出苦杏仁的气味,与冷香丸的味道如出一辙。
“林黛玉,贾宝玉,”寨主的汉语带着浓重的鼻音,“可知你们犯了何罪?”他用狼牙棒指着寨墙上的人皮地图,地图上的祭坛标记旁写着“双生血脉,心脏为引”,“北境王庭等了三代人,就等你们这对璧人来完成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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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望着篝火堆里的蒸笼,见里面摆着十二道点心,每道点心上都用金菊粉写着十二钗的名字,“薛宝钗”三字用的竟是人血,在热气中微微颤动。她忽然想起宝钗说过:“冷香丸可解金菊蛊”,遂从怀中掏出老太太给的药丸,趁死士不备塞进宝玉口中。
寨主突然狂笑,狼牙棒砸在蒸笼上,竟将点心震得飞起。黛玉眼尖,见每块点心底下都刻着半个人名,拼起来正是“甄英莲薛宝钗林黛玉”。
宝玉的麒麟剑突然挣脱束缚,剑穗金线如活物般缠住寨主手腕,扯下他袖中的密档——上面用金菊粉写着“祭典真相:双生血脉合璧,可开北境王庭宝库”。
“原来所谓的‘人厨’,”黛玉的声音在篝火噼啪声中响起,“不过是北境王庭觊觎贾府财富的幌子。”她将双鱼佩按在密档上,佩玉与纸页共鸣,竟在寨墙上投出太虚幻境的地图,地图上的“人厨总坛”标记,赫然是贾府的地窖。
周瑞家的脸色骤变,狼头匕直刺寨主咽喉:“你竟敢背叛金菊盟!”寨主侧身躲过,狼牙棒砸在她肩上,竟将她肩胛骨打得粉碎。周瑞家的倒在篝火旁,瞳孔里映出寨门方向——宝钗穿着件羊皮袄,正带着十余名贾府死士闯入,金锁残片在她掌心出强光,将所有金菊纹蛊毒尽数化解。
“宝姐姐!”黛玉挣脱束缚,见宝钗腕底的紫斑已蔓延至肩头,“你怎么来了?”宝钗将枚金菊纹戒指塞给她,戒指内侧刻着“右使”二字,与探春的“左使”合璧,竟成完整的双生双鱼图腾:“老太太用假密档引北境入彀,真正的破解之法,藏在极北冰原的祭坛核心。”
第六折冰原祭坛破蛊阵
申时初刻,三人抵达极北冰原的祭坛。祭坛由万千金菊纹骨片砌成,中央的棺材上刻着“甄英莲”三字,棺盖缝隙里渗出的血水在冰面上汇成双生双鱼的图案。宝钗将金锁残片按在棺材一角,黛玉的双鱼佩同时力,竟将棺材震开条缝,里面露出的不是尸骨,而是个玉匣。
玉匣里放着本血书,封皮写着《金陵烬未央卷》,书页间夹着贾母的绝笔信:“颦儿,宝钗,哀家以身为饵,用十年时间在祭坛下埋好炸药。双生血脉合璧时,以血为引,可毁北境蛊阵。然需一人留在此处引爆,方能保贾府无虞。”黛玉望着信上的血字,忽然想起太虚幻境的判词:“双生合璧后,万劫不复来。”
宝玉握紧麒麟剑,剑尖指向祭坛四角的金菊纹石柱:“每根石柱下都埋着蛊母,只有毁掉它们,才能破了北境的蛊阵。”他话音未落,周瑞家的残部突然从冰缝里涌出,狼头匕在冰面上划出无数寒星。宝钗的金锁残片飞旋而出,将匕劈成两半,碎片落在祭坛上,竟组成“以心换心”四字。
黛玉将双鱼佩按在玉匣上,佩玉突然烫,竟将血书里的炸药引信点燃。祭坛开始震动,金菊纹骨片纷纷剥落,露出底下的火药线。周瑞家的出绝望的嘶吼,狼头匕直刺宝钗心口,却被宝玉一剑斩断。宝钗捂住流血的肩头,将金锁残片塞进黛玉手中:“颦儿,带着宝玉走,我来引爆!”
“不行!”黛玉抓住她的手,触到她腕底滚烫的血脉,“密档里说‘双生血脉合璧’,我们一起走!”宝玉的麒麟剑突然插入祭坛中心,剑穗金线缠上双鱼佩与金锁残片,竟将三者合为一体。祭坛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冰原上裂开无数缝隙,露出底下燃烧的火药。
宝钗突然推开他们,金锁残片在她掌心出刺目强光:“还记得蘅芜苑的斗草吗?你说‘草木也知愁’,我偏要对‘月本无今古’。”她的身影在强光中渐渐透明,后颈的金菊纹与黛玉耳后的朱砂痣遥相呼应,“如今才知,这草木之愁,原是比金石更坚。”
第七折归舟夜雪照归途
酉时三刻,宝玉与黛玉乘羊皮筏顺胭脂河而下。河面的冰碴子已化尽,河水清澈见底,河底的金菊纹骨片渐渐褪色,露出底下的“真”字暗纹。黛玉望着水中倒影,见自己耳后的朱砂痣正在消退,而宝钗的金锁残片在她掌心出柔和的光芒,竟与双鱼佩融为一体。
“宝姐姐她……”黛玉的声音哽咽,触到金锁残片背面的“英莲”二字。宝玉将她揽入怀中,麒麟剑穗轻轻扫过她的顶,金线在暮色中织出“不离不弃”四字。远处传来归雁的啼鸣,雁群排成双生双鱼的形状,正朝南方飞去。
羊皮筏行至卢沟桥时,老苍头拄着短刀等在岸边。他右耳后的朱砂痣已消失不见,露出底下的“甄”字刺青:“老太太在荣禧堂备了接风宴,说金菊盟的余孽已清,贾府总算能过几天清静日子了。”他指着桥东头的柳树,树下新埋着座坟茔,坟头插着支金菊纹的素银簪,正是宝钗临别时给黛玉的那支。
黛玉将双鱼佩与金锁残片放在坟前,佩玉突然出微光,竟在雪地上投出宝钗的虚影。虚影微笑着挥手,袖中滑落半片茜香罗帕,帕角的并蒂莲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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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苍头从怀里掏出个漆盒,里面装着十二颗冷香丸,每颗药丸上都刻着十二钗的名字,“薛宝钗”那颗的药壳上,隐隐有血丝渗出。
荣禧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贾母穿着家常的酱色夹袄,坐在廊下望着河面。她鬓边的金钗已换成玉簪,后颈的金菊纹刺青淡得几乎看不见。见宝玉与黛玉下筏,老人颤巍巍地起身,指节上的老年斑在灯笼光下忽明忽暗:“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黛玉望着贾母的眼睛,忽然想起冰窟里的女尸——那双眼睛里藏着的疲惫与欣慰,与眼前的老人如出一辙。她从袖中取出宝钗的锦帕,帕角的并蒂莲在夜风中轻轻颤动,竟与贾母腕上的玉镯碰撞出清越的声响。
雪又开始下了,细密的雪粒子落在大观园的飞檐上,将白日的血痕尽数覆盖。黛玉扶着贾母走进荣禧堂,见厅中摆着十二副杯箸,“薛宝钗”的席位前放着支金菊纹的素银簪,簪头的半朵金菊在烛火中微微摇曳,恍若主人从未离开。
宝玉握紧麒麟剑,剑穗金线自动缠上黛玉的手腕。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未说出口的话——此去经年,或许金陵的烬火仍未熄灭,但只要双生血脉尚存,这未央的希望,便会如这漫天风雪般,终将覆盖所有的伤痕。
湘妃竹帘在夜风中轻晃,黛玉望着窗外的雪粒子,忽然想起太虚幻境的判词:“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双生合璧后,万劫不复来。”如今才知,这万劫不复,原是为了换得这片刻的归舟夜雪,与君同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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