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恶声恶气地吓她:“再跑打断你的腿。”
朝朝冷冷看他:“好啊,反正你只会这些强迫人的手段。”
他又慌了,赶紧抱着她转移话题:“你不是喜欢橘子?我在庄园种了好多,等成熟时带你去摘。”
“不喜欢。”
“骗我?最开始见到你时,你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沐浴露。”
“哪款?我现在去买。
是华国的产品吗?”
“翁先生,你真的很烦。”
“那我不说话了,我用做的。”
事后,他搂着她:“朝朝,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朝朝生气:“你这不是喜欢,是病态心理,是觉得我新鲜。
等我屈服了,你就会很快厌倦。”
他听的双眼发亮:“那你屈服试试?说不准我就放过你了?”
好想看看她爱自已是什么样子。
假装也行。
女人翻了个身:“做梦,我才不会对你这种人低声下气。
我告诉你,你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从后面揽着她:“我有没有无所谓,你好就行。”
时间很快过了一年。
整个东南亚都以为祈聿疯了,围着个女人团团转。
祈聿反倒乐在其中,大方宣布他们要结婚。
他选好了日子,还告诉朝朝要去选设计师设计婚纱。
大概婚姻于女人来说真的不一样。
那晚他的朝朝破天荒穿着半透明睡衣,递给他一杯牛奶。
他一下闻到其中的药味。
“加了什么?”
“那方面的药,”
女人红着脸,“最近你床上有点不行。”
他本来就被勾的不行,这句话更让他忍不住,亲她的耳:“哪次喊不行的不是你?”
“你别废话,”
朝朝急了,“快喝!”
他的心仿佛有着蜜糖溢出来:“喂我。”
说是喂,其实只是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
这已经很难得了。
是毒药他也认了。
结果却不是毒药,是安眠药。
他睡了十三个小时,醒来他的朝朝不见了。
她计划好了,前几天说不想让别人看她的橘子树,把保镖调走了。
踩在橘子树上,翻出了庄园。
监控显示她在暹罗湾消失。
他拦了所有的船,发了巨额悬赏,在海里打捞了几个月。
依旧没有。
海很大,她跳进去根本游不了多远。
最大的可能是,死了,尸体都被鱼吃的干净。
这个想法冒出的瞬间,祈聿突然明白了母亲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