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e11e小姐,幸会,咱们又见面了!”见宁卉坐下,老张这边厢便搭上讪来。
“你好,张先生!”纵使心头万般不愿,宁卉也只能微微颔礼貌作答。
说完现老张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宁卉便下意识的转过身体,然后伏在老封的肩头,娇滴滴来了一句:“亲爱的,我饿了!”
这声娇滴滴的“亲爱的”把封某人激动坏了,好说不说,这是华伦天封第一次听宁美人叫自己亲爱的,于是转过脸来嘟着嘴就在宁卉娇嫩的脸蛋上杵了一口。
“嗯——”宁卉嘤咛一声,对着老封嫣然一笑,这一笑情人感十足,俏丽的脸蛋上纵使只是嘴角一扬,便扬出了万种风情。
一旁的老张被宁卉对老封撒的这一娇撒得目瞪口呆,本来宁卉是想用这种方式强化自己是老封女人的宣示,好让老张打消再向自己伸出咸猪手的念头,但对于老张,却是知道了原来女人撒娇还能撒得这般风情万种。
所以一边是西施加潘金莲跟在跟别的男人撒娇,自己身边的十八线村姑那感觉已经味同爵蜡,宁卉这个一时兴起的策略适得其反,此刻老张已经彻底被宛如仙女下凡的宁卉迷住,心头那颗春动的心更加蠢蠢欲动。
一边是百亿身家的老板,一边是虽然重权在握,但级别只是一个小小厅官的局座,看上去老封有点悬了。
“快了快了宝贝!马上开饭了!”封某人乐呵呵的拍了拍宁卉的脸蛋。
“饭桌都是空空的,哪里有快要开饭的样子呢?”宁卉的声音依旧娇滴滴的快要把一旁的老张耳朵酥软。
此刻饭桌上果真如宁卉所说,除了摆放好的餐具和每个客人的杯子里倒上的红酒,整个桌子上看不到可以吃的东西。
“呵呵,等等宝贝,马上就会有惊喜!”老封看来对接下来的节目早已心知肚明。
说时迟,那时快,华伦天封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旁舞台上的司仪小姐的声音在大厅响起:“女士们,先生们……”
本来喧嚣的大厅连着乐队的乐曲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一定都知道秀色可餐这个成语,但你们体验过什么是真正的秀色可餐吗?现在,令人激动的时刻到了,乐队的姑娘们,music!”
宁卉朝不远处的司仪小姐看去,现司仪小姐依旧面容姣好,跟乐队的那四个姑娘一样只穿着一条透明的纱裙,纱裙里却依旧是一具一丝不挂婀娜曼妙的裸体尽显……
不同的是司仪的纱裙是红色的。
随着一支满满岛国风的小调徐徐响起,突然啪嗒一声,餐桌中央自动打开了一道口子,伴随着嘟嘟的电流声,餐桌中央的口子越开越大,大到正好一个人影的尺寸,然后从饭桌下齐刷刷的慢慢升起五颜六色如同画布一般的东东……
“啊——”餐桌四周的人群中顿时出了阵阵惊叹声。
可以肯定的是出惊叹声都是第一次参加聚会的客人,包括宁卉在心里也在暗自惊叹,惊叹这餐桌的机关竟然是如此精妙,更惊叹从餐桌中央开口处竟然会变戏法似的升起一幅幅五颜六色的画来。
但像老封和老张这种一看就是常客的都不动如山,对眼前的奇妙景象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啊——”这次是宁卉的暗自惊叹变成了失声惊叫,因为宁卉这下看清了,此刻餐桌上摆放的并不是一幅幅五颜六色的画,而是十来个活生生的女性的……
裸体!
这十来个一丝不挂的女性头挨脚的呈一字形躺在餐桌中央,那些五颜六色的东东竟然是被巧妙布置成画作摆放在女人裸露的肌肤上的各种食物!
女体盛!宁卉的脑壳嗡的一声,脑海里瞬间闪现出这三个神秘而羞耻的字眼!
“漂亮吗?宝贝?”
华伦天封对着看上去已经一脸崩溃的宁卉笑了笑,然后自顾自的嘟囔到,“能把食与色完美结合在一起的艺术品,莫过如此了。”
就在宁卉视线的咫尺之间,一个跟乐队乐手,司仪同样花一般妙龄的少女正全身赤裸,静静的躺在餐桌上,一头秀黑的头如画扇一般摊开,雪白的裸体如一张人形的瓷盘,在看上去刚刚育成熟的乳房和双腿的耻骨间点缀了几朵紫色的玫瑰花瓣,女人殷红的乳头和洁净的三角地带没有一丝毛,在花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女人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一些宁卉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生鱼刺身摆放在身体的腹部,阴部,和大腿……
而散落在其间的是五颜六色的寿司,小吃和水果……
女人嘴里含着一颗樱桃,那颗樱桃晶莹剔透,水淋欲滴……
宁卉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女体盛的全貌,就见餐桌对面一个人影撑起身来,凑到女人嘴边将那颗樱桃叼起来含在嘴里……
这并没算完,更让宁卉感到恶心的是一双筷子瞬间支棱到了女人的胸前,而这双筷子并不是为了要夹起覆盖在乳房上的蛋糕,而是径直夹住了女人的乳头……
“宝贝,你不是饿了吗?来,吃块寿司!”
说着封某人就将一块搁在大腿上的寿司夹到了宁卉餐盘中,宁卉这当儿除了阵阵的反胃,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食欲。
于是宁卉赶紧站起身,对封某人喃喃了句我去下卫生间便飞一样的离开了餐桌,到了卫生间宁卉呆呆的站在镜子前,镜子里宁卉看到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
宁卉看到自己披着白色的透明纱裙在乐队里拉着小提琴,看到自己披着红色的纱裙站在舞台上成为了司仪,看到自己变成了一丝不挂躺在餐桌上被人们肆意糟蹋的女体盛……
看着看着宁卉看到自己的眼眶红了,宁卉想哭却没有眼泪淌下来。
看着看着宁卉看到自己居然笑了,但笑着笑着却感到心中一阵悲凉……
镜子了的自己的形象和角色不停的在变换,唯有胸前晚礼服开口处的那一颗裸钻一直在散着冷冽的光芒。
半晌,宁卉才让翻腾的胃和情绪一同平息下来,宁卉定了定神走出了卫生间,刚一出门,就听到身后响起了王八蛋老张的声音:“miche11e小姐,能借步说个话吗?”
“张先生,有什么事吗?”纵使仍旧报以礼貌的微笑,但宁卉已经预感到张先生的那不良的来意。
“miche11e小姐,我是生意人,习惯直接了当,”张先生笑了笑,好说不说,从男人魅力的角度,张先生笑起来比老封好看多了,长得也比老封周正,但张先生的话却并不好听,“我摊牌吧,我喜欢上你了,一见钟情,你开个价,跟我,做我情人,如果你愿意,老婆也行,因为我现在单身。”
果不其然!宁卉心中碎了一口,才当着面跟老封称兄道弟,转个背就翻院墙撬兄弟的女人,这都是些什么男盗女娼的王八蛋!
“不好意思张先生,非常抱歉,您真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知道对于你们这些大老板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拼命忍受着内心的厌恶,宁卉镇定的回答到。
“你考虑下,十位数以内的价码你随便开!”不能不说张先生开出的价码足以吓死一头大象。
“真的抱歉!”十位数……十个亿!宁卉也差点被吓死,赶紧转过身一溜烟朝跑回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