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顿时淹没在滚烫的潮水之中,但封某人无暇亲眼去目睹潮水从女神的蜜穴之口滚滚而出,奔流到海不复还的盛景,因为自己的舌头被宁卉用牙齿死死咬住——那些潮水红白相间,红的是酒,白的是蜜。
宁卉此刻只想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可能的洞口与隙缝都被填满,不给羞愤与愧疚一丝侵袭自己身心的空间。
封某人并不知道宁卉身下那突然决堤的洪水是自己的那句兴之所至而为之的“荡妇”使然,而对于宁卉,这句荡妇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哦不,不是稻草,明明是此刻宁卉欲情炙燃,身体被一根药性达到峰值的鸡巴疯狂抽插达到高潮前添的最后那把火——“啊啊啊!啊啊啊!”
纵使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全身颤栗,但宁卉仍旧死死咬着封某人的肥舌,仿佛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为一个以羞耻为乐的荡妇,此刻宁卉是多么想把这根丑陋的舌头咬下来喂狗。
但宁卉现在已经无法咬断这根舌头,因为那句“荡妇”从封某人嘴里脱口而出之际,宁卉竟然感到一种异常的欣快瞬间传遍全身,明知如罂粟般荼毒,但此刻宁卉的身心已经全然沉沦在这种被麻醉的快感之中——据说人的大脑控制痛苦和快乐的中枢神经共用一个开关,触痛苦的中枢神经的同时,快乐的中枢神经也一并被触,如果对此理解有困难,可以参考这样一个现象,你领结婚证去民政局,你领离婚证去的也是同一个部门。
宁卉从来没经历过被药物刺激的阴茎抽插,单单是那种前所未有物理刺激的强度已经让自己处于高潮欲仙欲死的的边缘,而当封某人那声荡妇出口,精准的打击在因为羞愤带来的痛苦的中枢神经上,然后快感的中枢神经一并被触……
“啊啊啊!啊啊啊——”因为快感是被痛苦激,那种羞耻之痛就像浇在火上的油,宁卉的身体终于腾的一下被点燃,宁卉体内的烈火顿时从两个方向以不同方式喷涌而出,一个是身下倾泻的潮水,一个是从嗓子里破空而出的天籁之音——
哦不,还有眼神,没见过北极光村落的封某人看到了netg中女神媚荡的眼神杀人又放火……
几近意识全无中,宁卉听到自己失声喊出的一声声netg竟然比平时更加强烈,这样的叫声让宁卉感到害怕,因为这哪里像一个正常女人高潮时候的呻吟,更像一个复仇者杀人的号角。
封某人感到高潮中的宁卉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几乎要把自己的腰杆碾碎,被宁卉的牙齿紧紧咬住的舌头生痛而又酥爽,鸡巴一次次的冲刺如同打桩机一般撞击在柔软的子宫颈部,神奇的是,撞击中龟头被蜜穴的肉壁一次次紧紧的抓吸,挺送,吐回,再抓吸,挺送,吐回……
对于一根正常的阴茎,往常这种力度的抽插都挺不过一分钟——而现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封某人感到宁卉的高潮在此起彼伏的netg中起码来了三轮,但自己的鸡巴却依然威风凛凛,坚硬如铁,精关没有丝毫松动……
但此刻封某人已经忘记了郑眼镜,忘记了是现在的生物科技才得以让自己本来与女神可能持续一分钟的狂欢延续到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华伦天封还以为那是自己宝刀未老,雄风犹存,以为自己真的浪荡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高潮后的宁卉全身瘫软,双腿从封某人的腰间滑落,方才高亢的呻吟声也渐渐归于平寂,宁卉以为跟往常一样经过多次高潮洗礼的阴道会从那种无比充实的感觉回归到空落,男人的坚硬抽离,潮水慢慢从身体里退去,全身酥软如沐浴在一段春风拂过的暖阳里,或者如果宁煮夫在,便会将让自己的身体舒服的猫在老公温暖的怀抱——哦不,这个怀抱是王总的,北方的,熊熊的,木桐的,或者仇老板的……
都行!
他们,都是自己心甘情愿能与之相欢,自己的身体能让他们予取予求的男人。
这是宁卉对于跟男人们爱爱后正常的记忆,这样的记忆还包括,通常这些男人们在自己的高潮之后大都乖乖的缴械投降——因为他们都愿意跟自己共赴云雨巫山,一同达到巅峰,这样,他们先前无论多么疯狂,此刻皆会变回贤者模式……
而此刻当宁卉扭动着瘫软的身体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能让自己好生放松歇息,没料本来应该空落的身下竟然依旧充塞着如铁一般的坚硬,宁卉这才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仍然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宝……宝贝,舒……舒服吗?”封某人嗫嚅到,从拉丝眼的缝隙里穿出的目光有着一种宁卉从来没看到过的温柔。
这当儿封某人已经面色煞白,气喘如牛……
哦,这已经是一个不再年轻的男人……
宁卉轻轻一叹,而阴道里依旧塞满的坚硬让宁卉感到满足而又惊讶,竟然在心中生腾起一种莫名的感念——都什么岁数了?
怎么……
怎么会如此坚硬?
这是……
不要命了吗?
但自己明明看到的是年衰与丑陋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年衰与丑陋中熊熊燃烧,如痴如醉?
“舒……舒服吗?宝贝?”
封某人继续孜孜不倦的追问到,封某人这是明知故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早已写在宁卉此刻春意缱绻,红扑扑的脸蛋上。
说完封某人将仍旧插在宁卉蜜穴里坚硬的鸡巴来了炫耀式的挺动……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随即复又在身下泛起一波快感的余潮,“嗯嗯……啊啊啊……”
“舒服吗,宝……宝贝?”
确定自己的鸡巴重新将蜜穴的空间撑满,封某人一脸满足的表情看着宁卉,让封某人最是惊讶的不是宁卉重新红里泛媚的脸蛋,不是从嘴角渗出的丝丝悦耳的呻吟,而是这才刚刚重新不到三五下的抽插,宁美人的蜜穴里竟然复又重新淫浪滚滚,封某人忍不住伏下身叼着一只依然挺凸的乳头,嘴里喘着完全不敢相信的粗气嘟囔到,“宝……宝贝,你真的是水做的啊?你屄屄里的水一插……一插就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试图咬着嘴唇不回答,但快感却带着呻吟冲破喉咙,宁卉的身体似乎忘记了酸软,再次在男人的糕般的身下扭结起来。
“宝贝,你……你平时都这么多水吗?我爱死你了宝贝!”
封某人边插边啃,嘴里仍然不停的叫唤着,不如此似乎不足以表达此刻自己内心的狂喜——在华伦天封看来,宁卉是自己此生淘到的无上至宝,纵使代价是出卖了自己属于人类的灵魂。
“嗯嗯嗯……嗯嗯嗯……”在男人逐渐起势,完全不讲生理科学般坚硬的抽插之下,宁卉只能以呻吟盈盈,摇头作答。
“哦,不回答啊宝贝,那就是跟我才这么多水的!”封某人抓住机会继续着操屄又诛心的话术。
说着封某人屁屁一挺,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同时,嘴里换了一只乳头叼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那只被叼着的乳头宁卉的整个身体骤然上扬,腰肢与床面形成了一道美妙的拱弧,看上去宁卉整个裸身如同一只洁白的羔羊被男人叼在嘴里。
宁卉身体的应承让封某人更加兴奋,那喘气声纵使能喘出一头牛来,但嘴里仍然不忘结巴着口吐芬芳:“宝贝,你的屄屄插起来太……太舒服了,你真的是天底下最……最极品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依旧闭着眼只以呻吟作答,但宁卉忍得住不理会封某人的话术攻击,但却根本控住不住身下的潮水复又滔滔涌出。
“嗷,看看,看看你流的水宝贝……一插就来,宝贝……你有一块怎样的极品屄屄啊!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有插过这么舒服的屄屄,以后跟了我老封吧,跟……跟你老公离婚吧,我娶你!你要什么……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