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想到这里宁卉感到身体莫名的一颤……
宁卉思忖间,封某人趁着空儿伸手将浴巾攥了过来,这次得逞了,宁卉没来得及防守,但随即一声惊叫过后,宁卉被封某人一句咋呼给整笑了。
封某人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浴巾却没有揽开,只是将其覆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并做紧紧捂盖状,然后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对宁卉嘟囔到:“你不给我看你的,我也不给你看我的!”
呵呵,原来幽默并不是好人的专利,坏人幽起默来一样对女人有着巨大的杀伤力,但这纯粹属于应景般的莞尔一笑中,宁卉似乎忘记了这个此刻跟自己浴缸肉帛相见的男人原来是个出卖了灵魂的魔鬼。
远在千里之外的宁煮夫不知道老婆与魔鬼与狼共舞的序曲随着这声莞尔一笑缓缓响起,宁卉天生对男人的幽默感没得免疫力,当初宁煮夫正是靠天赋异禀的幽默鬼才赢得美人芳心,将宁卉娶回了宁公馆,而此刻封某人这天外飞仙般幽来一默顿时让宁卉对封某人的戒心和反感,至少赤裸相见的时候,消解于浴缸里热气腾腾的鸳鸯汤中……
或者在宁卉此刻的心境看来,穿上衣服封某人依旧是那个十恶不赦,把灵魂卖给魔鬼的坏人,而脱了衣服赤裸相见的时候,这坏人只是一个身材糕,样子猥琐,但似乎有着天赋异禀能力的,或许真的能与之肉体相欢的情人。
为什么宁卉此刻会有如此的心态,当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那些恩怨情仇早已消散在时光的流失中,宁煮夫分析当年老婆委身于仇人的心理机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宁卉作为女人天生的m属性在与封某人交集之前已经被激,加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偷情的背德让宁卉获得了一种心理上的极度自虐,这种心理的自虐跟宁卉埋藏在心里深处的m属性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即,这种肉体的快乐愈强烈——似乎狗日的封某人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宁卉心理上的自虐亦愈强烈,在m属性的加持下,宁卉获得的那种某种特殊场景下的心理刺激就像吸毒一样吞噬了整个身心,虐并快乐着,才是宁卉沦陷于封某人的根本之因。
食髓知味,心理上的刺激尤胜肉体上的快乐百倍,非体验过不知其中之曼妙。
该死的,让人又爱有恨的爱死爱木。
但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老婆的沦陷,并不知道宁卉的手已经被封某人的手拽着紧紧的握在了那根被大力丸和宁卉在浴缸里挡不住的裸身风情整硬了的鸡巴的杆体上。
纵使高密度的水下也没能阻挡封某人的勃起,宁卉一握,握在了一根滚烫的坚硬上。
“宝贝,不给你看,不是说不给你摸!”
看到宁美人方才竟然被自己成功逗笑,封某人心头乐开了花,那种突入其来情人的感觉让封某人幸福得眩晕,况且浴巾下跟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哪里还有任何阻挡可言,于是封某人一把攥着宁卉的手就将鸡巴拽到了美人的手心。
“谁要摸你啊!”
宁卉咬着嘴皮将脸一别,但手却轻轻在水下的那根坚硬上撸动起来,许是浴缸热水的浸泡,宁卉的脸蛋此刻竟然染上了些许红晕,而在封某人眼里,这些让人心旌摇荡的红晕跟浴缸的热水无关,全然是因为宁美人作为人妻的娇羞……
还有什么,是比得过美人之羞这道春药?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伸手将宁卉别过去的脸掰过来,然后嘴凑上去不由分说的贴在了宁卉的嘴上。
“呜呜——”宁卉一声嘤咛,封某人的肥舌已经撬开双唇梭进了嘴里。
“宝贝想死我了!”
封某人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迫不及待的抒着对宁卉不可抑制的,蓬勃的相思和欲望,“这几天我度日如年,再见不到你我就要去见阎王了!”
“巴不得呢!”宁卉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碎了一口。
“宝贝你想不想我?”封某人这话是自取其辱了,都不说宁煮夫,宁美人身边那么多优秀的情人,为嘛要想你一个糕般的五短身材?
“不想,我为什么要想你!”被封某人的肥舌吮吸的喘不过气来,但宁卉还是顽强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但封某人一点不气恼,说封某人气恼了那是你低估了封某人脸皮的厚度和老奸巨猾的程度,因为封某人仙人自有妙招,上次实践过并且效果满满,所以封某人上边吮吸着宁卉的香舌,下面不急不慢将手伸到了宁卉的胸部,目标,那两颗鲜嫩的,方才在浴巾下已经圆凸饱满的葡萄……
“呜呜呜……嗯嗯嗯……”热胀冷缩之下,宁卉的乳头本已挺阔,这当儿再被封某人捻弄于手指之间揉将起来,只一弹指的功夫,一阵酥痒瞬间吞噬了整个乳尖,宁卉不由得身子一颤,张口呻吟起来。
宁卉乳尖的颤栗传递到了封某人的手指上,封某人暗暗吃惊宁美人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几乎一碰就来,那天生尤物的皮相本已让人疯魔,而此刻封某人才真正体会到女神最让人着迷的,是那嵌刻在骨子里的媚荡天成。
“宝……宝贝,”封某人抑制不住的亢奋把声音碾压成了碎段,“你不想我,但……但你想不想这种……这种感觉?”
说着封某人加快了手指的捻弄,生生将宁卉的奶头由淡淡的粉红揉成深色的紫红。
“嗯嗯嗯……啊——”已经不需要回答,宁卉随着乳尖颤栗而起急促的呻吟声已经让封某人欣喜若狂。
看着宁卉已经两腮绯红的脸蛋,因为身软而逐渐张大的嘴唇,以致于嘴里那些甜甜的唾液封某人已经可以随意嘬取,口齿间那灵蛇一般柔软的香舌想怎么吮吸就怎么吮吸,但封某人觉得并不够,因为刚才拿进浴室搁在一旁的法国波尔多某山庄的红酒还没派上用场。
虽说那瓶红酒一万多一瓶,但封某人想,要是以宁卉娇嫩的身体……
为杯,那酒还是一万多,但酒杯却是无价之宝,关键是,那红酒沾染着宁美人体香将是怎样一种美妙的味道……
说干就干,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脑瓜,为自己天才般的淫念点了个赞,随即起身将搁在一旁的酒瓶拿在手中,宁卉瘫软在一旁,还没跟上封某人淫念的节奏,封某人就将酒瓶支棱到宁卉嘴边,然后激动得出气比吸气多的说到:“宝……宝贝,我想喝酒。”
“啊?”宁卉睁开眼,迷惑的看着封某人,“你喝就喝啊,干嘛把酒瓶给我啊?”
“你先喝,但别咽下去,喂我,那红酒要经过你唾液的浸泡才香!”封某人眯着拉丝眼,嘴也拉成一根丝的笑到,这笑脸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宁卉眉头一皱,其实像这种嘴喂嘴的节目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得多了,但面对封某人,宁卉一时觉得有些难以下口。
“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死乞白赖的哀求到,然后顿了顿了,接着来了一句,“你不喂我,我就喂你,反正效果都一样的,我就是要喝经过了你口水浸泡的红酒!”
说着封某人就要将瓶子拽到嘴边,这一招果真有效,宁卉被吓着了,虽然上次封某人靠突然袭击来过这一招,但今儿那拿一瓶酒吹了再吐自己嘴里……
宁卉想想都可怕,于是赶紧一把把封某人手里的酒瓶拽了过来对着自己的嘴,脖子一扬,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
这边宁卉刚刚把酒含在嘴里,封某人的嘴便猴急急的凑了上来:“宝贝,吐给我,快,快!”
宁卉经常会看到宁煮夫这种在自己嘴里讨吃讨喝猴急急的样子,比如自己还没吞下去的果粒橙,或者一口汤,一口酒,或者一颗自己咀嚼得只剩下果仁的话梅……
但之于宁煮夫,宁卉觉得那虽情欲渐淡,但夫妻的恩爱却在自己与宁煮夫以口为纽带,以唾液为媒的交换中得以水乳交融般的延续。
而此刻面对凑上来在自己嘴里讨酒喝的封某人,自己喂上去算个啥?宁卉脑海里除了凌乱一片空白。
宁卉不知道答案,宁卉只知道方才封某人那只肥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吮吸竟然把自己的身子吮了个软,宁卉不敢细想下去,只是安慰自己那是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跟自己对眼前这个与之裸身共浴的男人的心理厌恶没有任何关系,不像跟王总,那是怎样的身心俱悦呵……
但此刻的宁卉不知道,这是宁煮夫多年以后得出的结论,正是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厌恶的割裂感触了宁卉内心已经被唤醒的m属性,从而通过心理的自虐达到了正常途径的男欢女爱达不到的一种特别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如卿本佳人,前世所见,强烈到犹如荼毒的罂粟之花一般让你尝之片刻而欲罢不能。
而未来所要经历的一切,以及这背后的心理机理,这当儿正准备将含着的酒吐到封某人嘴里的宁卉根本无从所知,而宁卉的心理防线在答应做封某人情人那一刻已宣告失陷,身体的失陷是更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