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某人全身哆嗦起来,头皮纵使已经没几根毛也感觉竖立起来,然后双手捧着宁卉看一眼美一万年的脸蛋,将鸡巴就往女神嘴里杵去……
封某人杵着那根因为不断渗出的粘液而亮晶晶的鸡巴的龟头就在宁卉的香唇上猴急急的划着圈儿,宁卉知道紧闭着嘴唇是徒劳的,但内心的羞愤和政治正确不允许自己此刻不咬紧牙关,但无奈封某人的鸡巴坚硬如铁,朝自己嘴里刺穿的力量势不可挡,于是就在一直屏息着嘴和鼻子无法呼吸的忍耐中,宁卉突然重重的娇叹一声,随即鼻息响起,檀口一松……
封某人这才瞅着空儿,赶紧杵着鸡巴,屁屁一挺将龟头连着杆身悠地挺入了宁卉的嘴里。
“嗷——”刚才鸡巴皮碰着点女神的嘴皮已经不可忍,现在全然插入到女神的嘴里更不可忍,就在真真切切感到自己的鸡巴完全被宁卉温润滑嫩的口腔包裹的一刹那,封某人瞬间出一声人兽不分的嚎叫,接着封某人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Tmd,疼!
是真的,这Tmd不是做梦!
感谢王英雄!
赶哪天请你喝一杯!
封某人嘴里嘟囔到,要不是王英雄,华伦天封晓得自己下辈子也轮不到一亲女神的芳泽,要不是王英雄身陷贷款困境,让宁美人吃自己的鸡巴,想象力最野蛮的科幻小说,就是三体Tmd写到十体也不敢这么写!
封某人晓得难的是插入前的时刻,插进了嘴里自己就等上天入地就好,但没想到这当儿插入是插入了,但宁卉只是被动的承受着自己的鸡巴在嘴里搅动,没有一丝儿主动吮吸的动作,这让封某人羞辱女神的劲头又上来了,于是鸡巴的搅动中,封某人开口嘟囔到:“吃鸡巴的时候女人的嘴是这样用……的吗?”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果然声落身抖,封某人看得出来,那个“用”字儿对女神的羞辱感依然有效。
“不吮不吸的叫什么吃鸡巴呢?”
封某得意的继续来,摇着糕般的身体,“反正我说了,你什么时候把我的鸡巴吃软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这样用……你的嘴,我看吃到明天早上都吃不软的哈!”
那个“用”字儿特么的依旧整成了重音!
“呜呜呜——”宁卉的喉咙出的呻吟声让封某人感到了愈刺激,封某人知道那是宁卉内心在挣扎,挣扎吮吸还是不吮吸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吮吸的挣扎。
然后封某人顺便瞄了一眼手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嘟囔到:“宝贝,到四点还有二十分钟……”
我靠!
这郑眼镜送来的货效果是真Tmd好,这架势宁美人不加把劲吮吸,二十分钟还真指不定能把鸡巴吮软,要是,一个念头在华伦天封的脑门上飞起——要是,Tmd要是宁美人规定时间没把鸡巴吮软,然后宁煮夫赶着趟的又打了个电话来,我靠,宁美人边接老公的电话边吮吸我老封的鸡巴会是神马个样子?
啊啊啊!
不要太刺激好不好?!
这个念头在脑门飞起的同时,封某人想到了当初宁煮夫冲到自己办公室来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嘚瑟,于是封某人嘴角出一丝冷笑:呵呵,宁煮夫你也有今天,赶哪天你会享受到这种至高待遇的,你给你老婆打电话,你老婆吮吸着俺老封的鸡巴,却告诉你自己在逛街!
小样的,你Tmd等着!
得意间,封某人随即感到胯下的鸡巴比老封更得意,原来许是刚才跟宁卉报时的羞辱之举让宁卉已经别无选择,开始了对插入到自己嘴里的鸡巴卖力的伺候。
难怪小华伦天封如此得意,被女神的香舌卖力的裹挟与吮吸,封某人乐滋滋的想,你小子要感谢你是跟了俺老封,你跟个神仙,这种享受也是神不来仙不来滴。
“滋滋滋,滋滋滋……”一会儿,宁卉不得不非常用力的吮吸吮出了伴随着唾液裹挟的滋咂声,一番吮吸下来,宁卉已经感受到腮帮子酸,但无奈封某人的阴茎在嘴里依然梆硬如铁,一点没有软下来,或者要喷射的迹象。
宁卉当然不知道这是一根被药丸加持的阴茎,宁卉只是觉得是自己吮吸的力度不够,宁卉知道时间无多,因为刚才封某人已经报时离四点还差十分钟了,宁卉只得再次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边吮吸,双手间或边握着阴茎的杆体用力的撸动着。
“嗷嗷嗷,嗷嗷嗷——”封某人人兽不分的嚎叫一直不停的从喉咙中传出,封某人早已词穷,无法描述出此刻鸡巴被朝思暮想的女神的香舌吸吮那种飞天入地的极致快感,这种快感不在于宁美人有多么美妙的口技,而来自于那种将女神征服巨大的心理满足。
又是大约五分钟过去了,见自己的鸡巴依旧被吮吸得硬无可硬,纵使被这样吮吸一天都愿意,但封某人也有点替美人着急,这么下去五分钟断然是搞不定的,于是封某人特么的挺耸着屁屁,用主动的抽插作为加持想帮帮看得出来已经很辛苦的宁美人。
这一挺耸着在嘴里抽插,稍稍用力点就妥妥是深喉,那龟头满满的顶着女神喉咙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飞天,但在这倒计时到来的时刻,纵使好几次宁卉差点被呛出了眼泪,腮帮子已经酸无可酸,但宁卉依然丝毫不敢松口。
看到宁卉泪花已经在眼里打着转儿,封某人突然感到有些不落忍,好在经过主动的深喉抽插,小华伦天封似乎已经势不可挡,射意滚滚朝龟头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突然把封某人的已经从嘴里拔出,双手箍着被自己唾液和马眼渗出来的粘液裹挟的亮晶晶的龟头,然后睁开眼睛盯着龟头竟然自顾自的琢磨起来,封某人不知道宁卉这是要作甚——原来宁卉并不知道封某人已经射意盎然,药丸的毒性此刻已到尾声,正在做垂死挣扎,以为还这样下去四点的规定时间到来之前自己断然无法脱身,情急之下只好把目光愣愣的盯着如胡萝卜一般红肿的龟头的正中,那里支棱着一只豁口像一张鱼嘴似乎在对着自己裂笑……
搞不懂为啥明明像鱼嘴,男人那玩意会被叫成马眼?
宁卉看着有粘液正从那一张一翕像鱼嘴的马眼里汩汩冒出,这才感觉鼻腔腥气阵阵,宁卉顿时感到嫌恶不堪,嫌恶的不仅是这只讨厌的鱼嘴,是嫌恶自己刚才竟然不知不觉的吃了好多那丑陋的鱼嘴里吐出来的泡沫,让宁卉羞愤难当的是马眼还是那只马眼,渗出的粘液还是那些粘液,但刚才自己拼命吮吸的时候为什么鼻子里竟然没有闻到一丝腥气?
宁卉知道刚才的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忍住鼻子里阵阵袭来的腥气继续做回刚才那个自己已经不认识的宁卉,宁卉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纵使看着朝自己裂笑的鱼嘴是如此丑陋与嫌恶,但自己却不得不用嘴与舌头与它做最亲密的接触。
用舌头狠狠的钻吸男人的马眼!这是宁卉此刻想到能让男人尽快喷射的最后一招!
此刻封某人粗重的喘息声如风吹走石,但宁卉听来却如倒计时的钟表那催命的滴答声,随即宁卉将脸朝封某人的龟头上埋了下去,伸出舌头对着那只裂笑的鱼嘴狠狠的杵了进去……
“嗷——”封某人一声惨叫传来……
就在宁卉狠狠的把舌头杵进封某人马眼的当儿,宁煮夫开完会,跟闹家庭矛盾的女同志做好了思想工作,忙活完手中的活计正兴冲冲从单位开车出来,说好了晚上跟宁卉一起吃饭的,吃啥呢?
宁煮夫边开车哼着小曲边想,嗯,曾公馆附近新开了家江湖菜据说很不错,他家推出了道稀奇古怪的菜叫炒鱼嘴听说很火爆。
就吃它了,炒鱼嘴,宁煮夫知道宁卉一直非常喜欢吃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