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封的觉得现在对女神的语气不应该是祈求,而是命令。
而且,让女神穿老公买的内衣,姓封的不仅仅是要满足征服人妻女神的征服感,还因为跟宁煮夫结下的梁子,当初宁煮夫跑到银行把自己臭骂一顿的场景姓封的依旧历历在目,耿耿于怀,现在,姓封的觉得不用骂回去了,让老婆穿着老公买的内衣来给自己操,Tmd难道不比任何口嗨过瘾?
一会儿宁卉回了信息:“对不起,我老公没有给我买过内衣!”
姓封回信息的语气很强硬:“你老公那么爱你,怎么可能没给你这么性感的老婆买过睡衣呢?你不穿也可以,到时贷款出不出得来就不好说了。如果真的没有,有丁字裤吗?我喜欢丁字裤!穿在你身上肯定很迷人!”
宁卉看到回过来的信息,宁卉当然知道老公给自己买过睡衣,但无论如何,宁卉不会让姓封的这么羞辱宁煮夫,于是宁卉回了信息:“那我再找找。”
“这才乖嘛宝贝!现在到两点,将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到你的身边。”
刚一接到姓封的回过来的信息,宁煮夫的电话打过来了,宁卉吓了一跳,赶紧定了定神,拿起手机:“老公……”
“老婆起床了?你还没吃饭吧?我正好在家附近办点事,我来接你我们到外面一起吃点东西,我吃完下午两点还要回单位开个会。”
电话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背景音体现的是一个实时的驾驶环境。
“哦,老公,你忙就不用了吧,我自己随便吃点。”宁卉赶紧回答到。
“没事,我已经开车快到社区了,大概十分钟后你下来社区门口就行。”
此刻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已经没有时间悲伤,宁卉咬了咬嘴皮,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在衣柜里翻捣一阵,终于找了一条很久没穿过的黑色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是宁卉自己在网上买的,却一直搁在衣柜从来没穿过,宁卉只想今天出门的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一个没有带着任何老公印记的女人的躯壳,宁卉知道自己将要做的对宁煮夫是怎样一种伤害,既然不能万全,但至少不想老公受到恶人的羞辱。
“老婆,今天凉快,我们去吃那家羊肉笼笼哈,他家的羊杂汤好喝惨了,正好吃完我回单位也顺路。”
在宁公馆社区门口接到宁卉,宁煮夫在车上凑过身去在宁卉的脸上啵了一口,然后兴致勃勃的说到,便开车朝二十来分钟车程的羊肉笼笼驶去。
宁卉已经把那条丁字裤穿在身上,宁卉很少穿丁字裤,感到有些不舒服,宁卉想这条丁字裤出了宁公馆的门,就不准备让它再回来了……
宁卉试图用淡淡的微笑把内心的痛苦掩藏,宁卉感到此刻的心脏已经被撕扯成两瓣,一瓣分离出去做成那只去救王总的船,一瓣却血淋淋的还长在自己的身体里,纵使无奈,宁卉知道这其实就叫背叛,一路上宁卉根本不敢在看宁煮夫一眼,路上车流滚滚,人潮如织,宁卉紧紧拽着自己的手机,将手机调到了静音……
宁卉生怕这个时候姓封的信息,或者电话突袭而来。
宁卉穿了条绿色的套裙,那条套裙是自己跟曾眉媚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曾眉媚说卉儿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买绿色的?
跟你买衣服十条九条都是绿色的,宁卉总是会笑笑回答,因为宁煮夫喜欢绿色的,因为他知道绿色的含义,他常常说老婆,你穿绿色的衣服是最性感的时候……
此刻宁卉是多么希望宁煮夫能看出这条裙子的含义,老公,你不是知道绿色的含义吗?
那是你老婆要背叛你,要去给戴绿帽,而这个将要凌辱你老婆的人不是跟你称兄道弟的那些“奸夫”,他是一个拥有权利的魔鬼,是一个一直贪恋你老婆的肉体而不得的人渣,老公,这次不是nTR,这是老婆穿着绿裙红杏出墙,老公你知道吗?
宁卉内心扭结似的痛,每次呼吸换来的都是更加强烈的窒息,老公,你问我啊,如果你开口问我,制止我,我就不去了,真的老公,我无法看到王总坠入深渊,我一个人,我自己,我没法阻拦自己,但你来阻止我啊老公,你开口啊老公,老公你大声的训斥我,你甚至打我,抽我的耳光,呵斥我不许去……
宁卉在心里一遍遍呼唤着宁煮夫的呵斥,但直到羊肉笼笼吃完,直到宁煮夫开车离去,宁煮夫依然什么也没说,除了乐呵着叫宁卉晚上在家等他回来一起去看场电影,一起去看大妈大爷跳广场舞,再一起去买点水果回家……
“老婆,你喝点羊杂汤补补,羊肉也是滋阴壮阳的哦!”
吃饭的时候宁煮夫将一碗滚烫的羊杂汤盛好端到宁卉面前,乐呵到,“喝了我老婆又能大杀四方了,看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看着宁煮夫说话间调皮的眼神,宁卉心如刀割……
“好了老婆,我得赶回单位开会去了,今天这个会很重要,我就不送你了,你打个车自己回去,或者叫眉媚和小燕子出来陪你逛逛街也行。”
吃完饭结了账宁煮夫着急忙慌就往单位赶,临别宁煮夫抱着宁卉深情的在嘴上啵了一口,“呵呵,还有一股羊骚味,老公喜欢!”
“嗯嗯,好的老公,你别管我,路上开车小心点。”
宁卉嘴里喃喃到,眼泪差点从眼角涌出,接着宁卉看着宁煮夫的背影上了车,直到车子消失在远处的街角,宁卉呆呆的站在秋风瑟瑟的街头,像秋天的落叶般,泪水终于扑簌簌夺眶而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
宁卉从来没感到秋风也能像刀子一般割人,甚至能穿透衣服嗖嗖割在皮肤上凌冽生痛,宁卉感到已无力回头,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在把自己的身体推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宁卉呆呆的在路边站立了半晌,去一家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然后大口喝下,宁卉并不是想去掉嘴里的羊汤味,而是不想把自己嘴里老公的一丁点气息带到魔鬼的面前,宁卉看了看时间,一点三十分,再有半个小时,魔鬼的舌头一定会侵入到自己的嘴里,自己的嘴一定会紧紧的闭着,但宁卉知道最后的抵抗都将无济于事,那么,这只魔鬼的舌头羞辱自己可以,但羞辱老公不可以……
老公,对不起!
这是宁卉站在酒店封某人订好的房间准备按下门铃前在心里的最后一声呼唤,宁卉知道进了这道魔鬼之门,自己就将把身体交给魔鬼,任由魔鬼撕咬,蹂躏……
门应声而开,说明封某人早已急不可待的守在门边,姓封的看到宁卉进来,纵使宁卉脸上毫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也无损美丽的身姿如一块冰凌挂在雪川,但封某人眼中女人冰不冰的无所谓,即使冰,在自己眼中也是一块入口可化的冰淇淋。
呵呵,女神的皮肤就应该如冰肌,到时用自己的小马达给女神的身体加加热,当女神如冰川一般的身体化成一滩水的样子……
我靠!
封某人不敢往下细品,怕自己就是这么想想胯下的小马达就要哒哒的不听使唤的转动起来。
封某人觉得自己都是这把岁数的人了,见着女人还是矜持点好。
哪怕当宁卉真正踏入房间的一刹那,封某人还是觉得一切都如梦幻中一般不真实。
“来来,小宁,进来!”封某人打开门,满脸推笑,脸上的肉立马变成一块块横放的烧白,迷成一根缝的小眼睛露出来的是抑制不住的贪婪。
宁卉眼睛平视着前方,进来房间的过程中并没打算看封某人一眼,只是双手紧扣呈丁字形拽抱着挎在肩上的包。
宁卉知道狼并不会因为羊的怯弱和哀求而放弃吃掉羊的念头,吃羊,那是狼的本性。
封某人订的是一间豪华套间,宁卉站立在空旷的客厅,在宁卉眼里这只是狼吃羊的屠宰场,而在封某人眼里,这是他将与女神肌肤交欢的安乐窝与温柔乡,这根本是两种不同维度,两个本来毫无相交的世界的碰闯——而当宁卉与封某人的眼神第一次在房间交汇,这两个本来毫无关联的平行世界终于交叉在一起……
这次,宁卉的目光没有回避,现在羊已入狼口,如砧板上的肉一般已经失去了自卫的能力,唯有肉体可辱,灵魂不屈的目光才能扞卫自己被凌辱前的最后一丝尊严。
而封某人知道自己用这种下作的手法胁迫女人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儿,逐渐面露怯色,但为女神胯下死,死道不死欲也是一种人生值得,岁月如驹,求道,那就让别的有闲人去求吧,现在,我封某人快活的时日无多,我要的,哪怕只是女神的肉体,纵使已经要不到女神的灵魂。
宁卉穿着高跟,这使得封某人糕一般的身材并没有能看齐宁卉窈窕的身材,但姓封的也是不屈的,不能在这场与女神的目光灵魂般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于是姓封的慢慢走到宁卉身旁,伸手将宁卉的挎包取了下来,然后看着宁卉迷人但带着怨怼之光的上弯月,姓封的知道自己的灵魂在这场对决中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但另外一场对决中,姓封的决心一定不能输。
“宝贝,脱掉你的衣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姓封的命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