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是想问你喝的是啥?”说着我又美美的呷了一口咖啡。
“尿啊!从男人那里流出来的还能是啥?”程老师说的时候云淡风轻,脸上泛起一丝儿的蔷薇红。
“扑哧!”
老子嘴里还没吞下的咖啡差点一口喷出来从左岸喷到了右岸!
然后张嘴就是一个结巴,“啥……啥子也?真的……真的是……尿啊?要不是你抢先一步,那我老婆……我老婆就得去喝了?”
“呵呵,”程老师居然笑了起来,“看把你吓的,不是真的啦,他们让水从雕塑的男人下体里流出只是让它有圣水的象征意义罢了,哦,圣水在sm语境里就是尿的意思,这样设计只是想达到对现场的逃脱者心理冲击的目的,其实我喝的是矿泉水啦。”
“我靠!”我搁下杯子摇了一个吓死宝宝的头,“Tmd还真有种重口味的项目啊?”
“嗯,sm的边界因人而异,这个主要看当事者的爱好和接受程度。”
说着程老师也端起了尿喝了一口,哦不,端起咖啡呷了一口,mmp,爱死爱木有毒,这会儿老子就被圣水带偏了。
我注意到程老师端咖啡也是用的左手,好说不说,老子撒尿的时候端枪也Tmd正好是用的……左手!
“那……那你给别人做m的时候喝……喝过吗?”话问完,我现老子心子把把都在颤抖。
“咯……”程老师也现宁煮夫好像鸡动得很,所以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才蔷薇,哦不,才微微一笑,摇摇头,“没有。”
“哦,”宁煮夫随口应答了一声,表情有些复杂,讲真,跟程老师已经亲过嘴嘴了,要是喝过那玩意儿老子还活不活了,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还是觉得很庆幸的,“那真的有m喝那啥,圣水的啊?”
“多了去。”程老师回答得很淡定。
“我靠,那玩意儿真的很好喝吗?”
老子额头蹙起,一副对这种人类迷惑行为大赏里才有的变态行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然后我依然用左手端起了咖啡,“难道喝咖啡不香吗?”
“当然不好喝了。”程老师也跟着端起了咖啡,也用的左手哈。
“那为啥还有这么多人喝呢?”
“正常的情况下,人们只有在药用的时候才会有可能喝一点吧,但圣水调教是sm一个很常见的调教项目,m要的不是圣水的味道,是那种彻底的羞辱感,羞辱感往往是m获得快乐的核心逻辑与源泉。”
程老师说完用那双我见过这世界上最迷人的丹凤眼看着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嗯嗯。”宁煮夫有所思,有所不解的点点头。
“再具体的说吧,”程老师继续娓娓道来,“在sm场景里,m去人格化是必然的前提,m通过去人格化获得物的地位,在sm的语境里物的含义里包含了动物的属性,也包含了工具的属性,比如狗狗意味着低贱、顺从,工具意味着可以被随时随刻使用,在m这种去人格化的过程中确定了自己在s面前的从属地位,为来自于s的羞辱、sm意义上的虐待赋予了天然的正义,通过这种羞辱的累积获得对s更大的崇拜感,再从这种崇拜感赋予的羞辱中获得某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快乐。”
“好嘛,”听到程老师缜密的叙述里一会儿是羞辱,一会儿是崇拜,老子摸摸后脑勺,感觉越听越绕了,“姐,有句话叫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比如我是子,戚纺是鱼……”
“不对,你是主人,戚纺是你的奴,作为主人你必须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的奴快乐!”
程蔷薇赶紧纠正到,“我还正准备跟你说戚纺呢,我觉得吧戚纺现在是真正从心里认你这个主人了,但你在心里似乎还没真正接受她成为你的奴。”
“此话怎讲?”
“嗯,”程蔷薇顿了顿,一直把玩着勺子的修长的手指性感得比咖啡还提神,然后程老师一直盯着我本来温柔如水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如刀,“因为你对你的奴不够狠!”
那个“狠”字儿吓了我一跳,我楞了半晌才辩解到:“小戚同志一个小姑凉,再说我又是他领导,我咋能对她下手太狠了嘛?”
“你必须得过这一关,这样吧,这周末我安排一场对戚纺的调教,就在上次我朋友的调教室,你就照我说的做。”
程老师的目光又柔和了下来,充满了m的那味儿,我很好奇程老师是如何在爱死爱木这两种模式间转换得如此自如的。
“姐,我还想问问,宁卉生日那次戚纺来救场,也是你安排她来的吧?”
“不然呢?”说着程蔷薇一口把剩下的咖啡喝完,“不过,我是以你的名义让她去的哦,说这都是主人要求的让她去救女主人。”
“哦哦,”还Tmd女主人?不说还好,一说我突然感到背脊骨凉浸浸的,“戚纺收奴这事我还没好好跟宁卉交代,我怕……”
“嗯嗯,调教戚纺的时候我会把卉儿叫上一起的。”
最后程老师笑了笑,那笑容充满着诡魅,让我突然脑海里的问题生成器瞬间反射出这样一个问题——
让宁卉参与戚纺的调教,是祸,还是福?
……
话说当晚睡觉觉的时候我跟宁卉正式坦白了收戚纺为奴的事儿,说这一切都是程蔷薇使的坏,说她是爱死爱木界的资深人士,架不住她一来二去的诱惑和淫威,加上自己年少无知误入歧途,说的时候宁煮夫一脸悔恨的样子,其实心头生怕老婆来句,好嘛,你让小戚同志翻身解放不再做奴嘛。
但神奇的是,宁卉并木有特别生气,估摸是程蔷薇早跟老婆通好了气,宁卉只是顶顶认真的跟我说老公你现在是领导了,戚纺是你的下属,领导潜规则女下属搁哪儿都是忌讳,说玩归玩,但千万别影响工作。
“是了是了,我一定会注意的,我当然不能让我老婆总经理夫人的瘾都还没过够就歇火了撒。”
话说宁煮夫同志作为新公司总经理的任命通知书前两天刚刚下来了。
“哼!总经理夫人?街上一块砖头砸下来能砸着十个总经理,谁稀罕啦?!”
老婆一撅嘴的样子就能让男人浑身痒痒,痒痒得就想要么吃了那张嘴,要么被那张嘴吃了。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果真,一场程老师事先策划好的调教如期来临。
虽然背后都是程老师在主使,但对于戚纺的指令程老师说必须我亲自出,这样才能体现我作为戚纺真正的主人的身份。
好说不说,老子当这个主人有点赶鸭子上轿的意思,对于爱死爱木的业务Tmd还木有人家做奴的小戚同志熟,但好奇心加持荷尔蒙,宁煮夫此刻已经精虫上脑,有个小戚同志这样漂亮的名牌大学毕业的office1ady做奴,还Tmd可以随意调教玩弄,这种调教跟玩弄包括且不限于啪啪啪,我说我不鸡动那Tmd叫装好吧。
都说宁煮夫爱装逼,这回老子就把以前装过的逼都还给你们。
调教是在晚上,当天的议程是这个样子滴,由于宁卉跟牛某人白天还要排练,于是下午我跟程老师带着戚纺到市买了些食材先期抵达她朋友的那套有着调教室的别墅准备晚餐,等宁卉跟牛某人排练完毕赶来别墅一起吃晚饭。
程老师这样安排的意思是下午边弄饭,边还能对戚纺进行调教,但在户外,我不能拿那种万分之一的遇到单位熟人的概率来赌自己的名誉与仕途,在街上我跟戚纺,甚至跟不是宁卉的女人都不能显得过于亲热,甚至不说我这个主人不够狠么?
我本来想来点狠的给戚纺戴个跳蛋逛市的节目也被程老师制止了,说不安全,也还没到户外调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