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曾米青的燕啼嗓再次顺势起飞,瞬间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都充满着鸡精,哦不,狐狸精的骚味,“老大,你好厉害,啊啊啊——你今天好……好厉害!操得我屄屄好爽!”
酥骨敲髓的燕啼嗓中,曾米青特别将耻骨紧紧绞合在仇老板的炮筒底座,以便炮筒的每一次轰击能从绞合中得到最大的反向加力,而这种方向加力传递到某个洞幽的深处顿时化作一次次花心的震颤,于是就见曾米青胸前两团赤白的d奶飞舞,腰肢乱耸,嘴里嗲喘不停,此刻的曾米青淫情如汛,一操即软,嘴里禁不住的大呼过瘾看来是真的。
话说仇老板江湖闯荡半生,归来自己已经成为江湖,一夜n次郎早已是昨日的狷狂,加上生意上一大摊子事儿需要操心,常常身心俱疲也是可以理解滴,除了被曾米青勾引下水开初让服役二十多年的老炮筒打出了刚刚参军时的激情,这会儿跟战斗机隔三岔五的浪一回更多的都是点到为止,日的都是养生屄,曾米青这娘们也懂事,跟仇老大在一起一直很照顾他老人家,不求自己的享乐,只求让自己的温柔乡成为老大的按摩店和加油站。
这点上不得不向曾米青致个敬,无论作为奸妇还是作为p友,曾米青同志业务素质与政治素质双过硬,你想淫乱她就是战斗机,你想温柔她可以给你揉肩擦汗……
但今日却不同往时,仇老板的老炮筒又打出了刚参军时的凶猛,那实打实的轰击炮炮到肉,直捣巢心,仿佛炮筒新添的弹药不是弹药是春药,曾米青当然晓得这付春药是卉儿的屄屄……
哦不,是卉儿屄屄的照片。
“啪啪啪!啪啪啪!”
见仇老板顿时如猛虎下山,一边盯着卉儿的屄屄,虎鞭在自己的穴巢里挥舞得虎虎生风,于是扯开燕啼嗓喘着娇气儿继续咋呼到:“啊啊啊!啊啊啊!老大好厉害,上次在去寺庙玩,你……你也是这么厉害!”
“呃?”仇老板眉头一皱,老炮筒的轰击顿时来了个顿挫,张嘴想要说啥却有无力反驳。
“哼,你忘了啊?那天你操我的时候卉儿就躺在身旁,还裸睡呢!”
曾米青步步紧逼,完了还咬着仇老板耳垂黏糊糊朝人家耳朵里哈了一口气,“跟你说啊,你从后面操我的高潮的时候,卉儿……卉儿还在舔我的……我的奶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你们……你们太会玩了,”仇老板哪里招架得住曾米青这通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挑逗,嘴里咕哝着,脸上一副艾完全服了油的表情,但体内一股股烈火却似乎被脑海中寺庙当晚的奇葩经历点燃,连声音都烧得有架没形,以致于仇老大最后在摇摇欲堕的声调中来了一句已经飘着浓浓的焦炭味,“要是……要是那天卉儿醒了咋个办?”
“咯咯咯!醒了我们就一起给你操呗!”
论没羞没耻,战斗机敢说第二,就航母敢说第一了,mmp,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这得是多欠男人操?
问题是曾米青,你说我老婆跟你一起给操就给操么,你经过我,哦不,经过我老婆同意了吗?
不过仇老大,明人不说暗话,这俩妮子我一起操过,那感觉……我日!
我是说我可以日得飞起!
“呃呃呃!”
仇老板竟然连呃三声,全身筋暴骨凸,只是身下的老炮筒重新注满的燃料已经换成了曾米青今儿撒的春药——这付春药的配方是:在脑海中想象如下画面,卉儿屄屄流水的样子;卉儿一丝不挂裸睡的样子;一起操曾米青跟卉儿的样子……
特别提醒,该药绝无毒副作用,药效在鸡巴与屄屄进行负距离运动时服用最佳……
话说这道春药的配方只服其中一味已经要了人命,而这当儿仇老板是鸡巴插在屄屄里被曾米青忽悠得几味连服,估计脑海里现在全是卉儿,好说不说,仇老大此刻已经老命危殆矣。
“等等!等等老大!我不是说要送你一样卉儿的礼物啊!”
就在仇老板志如王成,准备端起老炮筒要与美国鬼子,哦不,要与战斗机同归于尽之时,曾米青突然支起身子咋呼着。
你猜对了,曾米青的幺蛾子其实并没有完,即将撒出来的最后一道春药才是王炸!
我日曾米青,仇老板已经在拿老命服药,你还在跟药加量,你这个娘们不是好淫,谁Tmd说的金莲之后再无淫妇?
“呃……呃呃!”仇老板再次连呃三声,幸运的多续了两分钟老命。
接着曾眉媚麻溜的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mmp,我不说这个礼品盒带来的仪式感,说事先就搁在枕头下是什么鬼?
这娘们早有准备。
然后打开礼品盒,连事后仇老板的小伙伴宁煮夫同志晓得了礼品盒里装着的内容都惊呆了——一根毛毛!
一根簇黑铮亮,细软似绒,如上帝吻过般丝滑……的毛毛!
“这是卉儿的……”曾米青把搁在手里的毛毛凑到仇老板的鼻尖下,然后凑上自己的鼻尖做汲闻状,“你看看是不是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还带着卉儿的体香呢,你闻闻!”
“嗷嗷嗷!”
仇老板的呃呃呃升级成了呼啸版的嗷嗷嗷,然后就见仇老板鼻尖下的毛毛因为遭遇一股气流的冲击在轻轻颤动,顿时呼啸,哦不,虎啸山林变成了虎啸阴毛!
这下这道曾米青为仇老板精心炮制的卉儿牌春药在视觉,味觉,加上俩人正在进行的负距离运动带来的触觉都齐活了,这娘们用心险恶,明显就是要唤起仇老板内心深处对俺老婆是个男淫都会有的欲望。
但其实仇老大内心早已就有这种欲望呢?
此问并非轻薄老大的私德,是宁煮夫同志对人类人性与淫性的辩证关系有着深刻的认识。
人无人性无德,人无淫性无欢,天下美女供我片刻之肤淫当然不对,那是男尊女卑的帝王思想,属于必须扫入历史垃圾堆的封建糟泊,淫了人家老婆还要毒杀亲夫那是以淫犯德,西门庆和潘金莲更该五马分尸,而如何解决人性和淫性的冲突,找到一条德才,哦不,德欢兼备的同生共享之路,宁煮夫和他的小伙伴们一直在艰难求索,砥砺前行……
路漫漫,其修远兮。
“操我!老大操我!我现在就是卉儿!老大操卉儿,操卉儿的屄屄!”
此刻曾米青似乎也中了自己撒出来的春药的毒,早已在仇老板老炮筒的轰击下淫情勃,全身脂厚皮嫩的胴体已然红潮滚滚,双腿π型极张,耻骨在屄屌绞合之处拼死相抵。
既然你能用命服了这包药,我就能以命肉搏!
不仅是个淫夫犯,曾米青同志还是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淫闺蜜犯,为了给闺蜜拉皮条操个屄竟然操出了生死相依,以命肉搏的效果。
“啪啪啪!啪啪啪!”
仇老板俯身在曾眉媚的身上,以上帝的视角对战斗机进行着最后的俯冲轰炸,此刻仇老板身姿矫健,抽动如风,老炮筒每一次活塞轰击均力拔千钧,炮炮如精确制导般准确捣入曾眉媚花心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