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导:“是啊,以我对他的了解,在当时那种特定的情景下,他能把老婆救出来就不是宁煮夫了。”
程蔷薇:“看来还是你们这些yQF了解yQF,而且卉儿那天最后经历了被三个男人轮,这在女人的心理上是非常大的突破和冲击,女人天生的羞耻感让她一时无法接受吧,这是一种事后的忏悔心理。”
牛导:“还有,虽然卉儿的m属性很明显,在跟她的性爱互动中激她m属性的一些行为她也十分享受,再说卉儿生日设计那样的密室逃脱游戏除了能让卉儿获得特殊的体验,也是为了让煮夫得到作为yQF那种特殊的快乐,我想卉儿和煮夫能够理解这一点,但我始终对此有些担忧,也没把握这样对卉儿,对煮夫究竟好不好,我是不是该跟煮夫好好沟通一下?”
程蔷薇:“嗯,煮夫那里我也找时间跟他好好聊聊。”
牛导:“有人说sm是一条不归路,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因为我一直觉得sm不是目的,只是一种手段。我们为卉儿打开了sm的大门,卉儿进去了,能出得来吗?”
程蔷薇:“我是这样理解的,sm只是性的一个维度,它能把性的边界延长,但这个延长不是无限的,我同意你的说法,sm不是目的,体验sm的快乐才是目的。”
牛导:“是的,我们既要卉儿,还有煮夫体会到更多的快乐,也要把握好度。我们不能害了卉儿。”
程蔷薇:“我怎么会害了卉儿呢?你以为只有你才如此喜欢她啊?你别忘了,在卉儿那里,我跟你可是情敌哈!”
牛导:“那你多跟卉儿沟通,也注意多了解她的心理,你们女人之间有些话题更好交流。”
程蔷薇:“我知道,我会的。你们排练别太拼了,别让卉儿累着了啊!”
……
看着牛导两口子的信息我还是挺感动的,字里行间充满着对卉儿,呵呵还有宁煮夫哈,满满的关爱,牛导还特别提到他们所作所为也是为了让宁煮夫得到那种yQF特殊的快乐,能为yQF老公如此考虑,这俩口子也算竖起了奸夫奸妇高尚奸德的标杆,可喜可赞。
于是宁煮夫就想,自己也是一名奸夫,特别应该向牛导两口子学习,在跟小燕子的欢喜中也别老想着肉偿,除了要让小燕子得到更多的快乐,也要充分考虑人家仇老板的感受,要扬高尚的奸德,在坚决,毫不折扣的完成肉体上满足人家老婆份内工作的同时,应该多想人家老公所想,急人家老公所急,力争做到肉体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双丰收,提倡无论作为红杏、绿公,还是奸夫,大家应该齐心协力,同舟共济,相互理解与恩爱,携手共建和谐美好的绿色家园。
一番感叹之后,宁煮夫很快冷静下来,因为牛导与程蔷薇的交流中明确提到了一个越来越无法回避的严肃话题,爱死爱木的门已经为宁卉打开……
Tobeornottobe,老婆这是进去,还是不进呢?
老实说,经过几番会所的体验和宁皇后生日的抗日大戏,以及程老师的启蒙科普和戚纺的爱木真人秀,俺对爱死爱木也算有了初步的感知,要说吃鸡是自不待言,就心想这届人类真好玩,居然喜欢拿自己不当人玩……
但看到的那些母狗,好嘛,文明点嘛,那些女爱木们都是人家的女人还好说,自个出了吃鸡啥也不想,但一旦有一天自己的老婆成了其中一份子,也被爱死们如此玩弄与羞辱,比如让你老婆脱得一丝不挂的戴着狗链项圈插着尾巴在地上像遛狗一样的爬行,绳子捆住你老婆的裸体,乳头上夹着乳夹,鞭子打你老婆的屁屁,还有屄屄,燃烧的蜡烛往你老婆娇嫩的肌肤上滴蜡液……
我就不一一列举那些堪比满清十大酷刑的爱死爱木十大酷刑了,我只想说这些都Tmd是人干的事儿吗?
我就问问,看到老婆如此你宁煮夫还能如此蛋定的吃鸡吗?
当然不能,这个问题我完全可以替宁煮夫回答,这种践踏女人尊严毫无人性的野蛮暴行,作为女权主义者,视妻如宝的爱妻狂魔宁煮夫怎么能答应呢?
But,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老婆自己愿意呢?自己愿意做……爱木呢?
这是一个问题。
所以此时此刻看着宁卉躺在自己怀里恹恹欲睡,楚楚堪怜的样子,宁煮夫的内心其实是十分纠结的,但回避不是办法,这一脚下去是刹车还是油门,方向盘往左还是往右,总得有一个说法。
于是在宁卉将睡未睡的当儿,我还是鼓足了勇气将自个从身后贴在了宁皇后软糯舒滑的玉身,然后嘴凑到老婆耳根小心翼翼的嗫嚅到:“老婆……”
“嗯……”老婆柳眉垂弯,半月惺忪,周公梦里也是说不尽的娇媚嘤咛了一声。
“老婆我错了,我知道你这两天心情不好,是不是还在生老公的气?”
“啊?!”宁卉突然一个激灵,腾的一下就转过身来看着我,然后柳眉拉直,满月明锃,周公梦外也是诉不完的嗔颜的感叹了一声!
宁卉就这样好好的看着我,都不带眨眼,一秒,两秒,三四五秒……
然后就见老婆雪白的双乳起伏如鼓,不带眨眼的双眸竟然突然就从明澈到弥蒙,一会儿眼角竟然开出朵朵泪花!
那些美哭了的泪花,顺着眼角流出,却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怎么了老婆?”我心头一紧,赶紧将宁卉紧紧楼在怀里。
“呜呜呜!”这一楼不要紧,宁卉竟然一下哭出声来,那些带着体温的泪花淅索索顺着脸庞滴落在我的肩头。
“老婆怎么了?你……你哭什么啊?”这下遭吓坏了,老子话都整不利索了哈。
“呜呜呜!呜呜呜!”宁煮夫问得越急,宁卉哭得越凶,直哭得形如梨花带雨,声如玉珠落盘。
我一时乱了分寸,话说何时见过宁皇后如此委屈的哭过?
“老婆……”不待我继续追问,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朝我伸出手来,接着一通粉拳如雨点般也落在了我的肩头。
“你不是说你斗地主很厉害吗?你不是说你斗地主斗遍天下无敌手吗?你不是说斗地主毛主席第一你第二吗?”
宁卉的语比拳头还快,哪里还有宁煮夫争辩的空隙。
这下宁卉这满满委屈的疾问我啥都明白了,接着一头的满汗全席,看来程老师是猜对了,老婆这不就是生俺没有最后把她救出来的气么?
这气头这么些天一直憋在心里,今儿宁煮夫自己找上门来,冤有头,债有主,这宁皇后的小粉拳不打你打谁?
“老婆,我错了,我这就是要跟你承认错误来着啊!”
我赶紧启动宁氏哄老婆模式,有脸没皮的就凑到宁卉脸上,嘴咬着宁卉的嘴皮连啃带说,“我知道老公这种叛变革命的行为罪大恶极,但我党对犯了错误的同志的一贯方针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改正了错误的同志都是好同志,你看嘛老公赶紧买房子……”
“呜呜呜!”宁卉继续抽泣着,“不说房子还好,现在买了房子,还要装修,那装修设计就贵得吓死人,哪来这么多钱啊?”
“这你就不管了,一切包在老公身上,这点小钱算个啥,老公还准备给你换车呢?”
“还换车?你继续吹吧,再吹大风就把钱刮来了!”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我是说的真的,老婆就说换个啥车吧?起码BBa起步,要不就换辆别摸我,小三专用座驾!”
“你才是小三!”说着又是一通粉拳雨落下,宁皇后这次这通小粉拳那是狠了劲的在打,说老婆是小三,宁煮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