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日过去,群哥郁闷得要命,不单没有见到九真妹妹,连小凤小西也不见人,每天都是朱长龄这老头陪着。
不过,这红梅山庄倒也真是大,占地面积极广,想来是因为地皮都不要钱吧,庄子里若要转上一圈,只怕也要走上半个多小时。
假山,小桥,蜿蜒曲折的走廊,到处雕梁画柱,鳞次栉比,尽显其富丽堂皇。
群哥赞叹之余,不免在想:也不知我来了,朱长龄还会不会把这红梅山庄给烧掉呢?
这一日,年尽岁尾,红梅山庄一片喜气洋洋,一百多名婢仆忙忙碌碌,刷墙漆门、杀猪宰羊,热闹非凡。
一大早,张群便被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吵醒,门口不时有人快步经过,他知道今天是正月初一,国人传统的春节,只不过醒是醒了,却不愿起床来。
这几天,群少爷着实地享受了一番堕落生活。
朱长龄给张公子拨了两个使唤丫鬟,伺候起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差嘘嘘的时候有人帮他解裤子了。
不过,也有美中不足之处。长龄兄给他派的两个丫鬟,实在难以入群哥的法眼,提不起“性”趣。
事实上,这两个丫鬟并不难看,反倒是还有几分俏丽,但群哥被养叼了嘴,小西小凤那样的青春美婢还差不多,虽是比朱九真稍逊一筹,却秀色可餐。
尤其是群哥更倾向于小西那样眼儿弯弯,温柔可喜,娇俏可爱那种类型,看着便舒服啊。可惜,总没逮到机会实行推倒计划……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群哥知道,这定是那两个丑丫鬟给自己端来洗脸水,伺候自己更衣起床了,不由得不耐烦。
这才几点?这么早起来,难道好意思跟朱长龄那老小子去讨红包?翻过身来面朝里,打算继续装睡。
听到脚步声,今个儿只来了一个?群哥略感奇怪,又听到桌上一声轻响,大概是放面盆吧。
随即,那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居然就这么坐在床沿。
张群心道:搞什么,真是没规矩。呃,该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定是那个左边脸上长了几颗小痘痘的。
叫什么来着,嗯,好像是小红,那丫头老是喜欢偷看本公子,没事就瞧着自己呆怔……
糟了,春天到了,情期……
果然,那人非但坐上床来,还在自己背后躺了下来。
群哥直咋舌,古代人这么开放么,这样都行?
正想着,那人居然伸出手臂来,把自己给轻轻搂住了。
老大,不是吧?小红啊小红,你好歹先写几封情书,送几支玫瑰和巧克力有点表示吧,你这么直接,我害怕啊!咱可不是随便的人。
张群心中怦怦直跳,莫非我要饥不择食,推倒之?
陡然又想,如果真个儿推倒了她,被朱九真和小西小凤知道了,岂不糟糕透顶?
想到这里,心中一跳,急忙坐起,正襟危坐,道:“姑娘请自重,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呃,我是说,我不是随便的人!”
“咦!小凤,怎么会是你?”
张群又惊又喜,小凤粉面含羞,嗔道:“你以为是谁啊?”
张群一把将她搂在怀中,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女采花贼想要辣手摧花呢!嘿嘿,没想到是你。”
小凤娇嗔道:“我像女采花贼么?呸,哪会有女采花贼的,听也没听过。”
张群嘿嘿一笑,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她香肩游动起来,顺势便摸上了她鼓鼓的酥胸。
小凤娇吟一声,脸上腾地便红透了,好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正要抗议,群哥已是将嘴贴了上来,堵住她双唇。
她的小香舌非常软,软绵绵的,香气宜人,那甜津津的津液仿佛甘琼。
手掌所触,也是软软绵绵,触感极佳,让人想要撕开她衣衫,将那一对嫩嫩酥酥的小桃子捏在手里,细细把玩一番。
几番折腾,小凤的呼吸越来越重,两条手臂不自禁地将群哥搂住,鼻子里轻轻地出荡人心魄的吟声,一双长腿被张群顶开,若不是冬日所穿甚多,群哥便要直接剑鞘合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