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找到了一个能够安置工友的办法,毕竟这些工人跟他扯上了关系、就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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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年月日,玉门城西,:o
“弟兄们破费了。”
院落内,陈一鸣接受了工友们带来的晚饭,顺手也接过了几张字条。
“哪有?要不是陈大哥那么一闹,我们也不敢壮着胆子去和工头们谈条件。现在工地听说我们和帮派牵了线,连工时都给我们降了,这不,下班都提早了。”
“一天干十几个小时,那就不是人过的日子……你们调查得也不错,劳动强度过高、劳动时间过长、休假稀少、薪资过低的现象普遍存在。”
一只手确实有点不方便,陈一鸣没办法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文件了。
“陈大哥,你让我们调查这个,是想让更多的兄弟也少吃点苦吗?”
“对,只有拧成一股绳,手里有点武力,你们才能和别人平起平坐地谈判。”
“你也是个怪人,为了钱的事情和工头吵了起来,我们把钱送来的时候,你不仅不收,还想着托关系给我们拉帮结派;你断了条胳膊、衣服下面全是伤疤、还被来路不明的追杀……这些事情联在一起,越想越吓人。陈大哥,我们不会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吧?”
“这种事情,怎么能叫‘贼’呢?用不法手段做坏事的,那才叫贼;如果我们只用了一些不合法的手段,做的事情却是好事,那应该叫‘侠’。”
“那用合法手段做坏事的叫什么?”
“我可不敢乱说。”
“唉,你又开始卖关子了。”
“反正谁做坏事,我们反对谁,这就对了。合法的手段走不通,那就试试非法的。”
军旅生活让陈一鸣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吃饭很快,哪怕少条胳膊也不影响他暴风吸入。
他抽出了插在地面上的剑:
“老前辈,时间紧迫,可以继续了!”
卧在一把交椅上打盹的老剑客也起了身:
“好,今天就教你牵黄剑法的最后两式。”
“这就没了?”
“确实没了。”
“我怎么感觉动作比一套健美操还少?”
“确实不多,因为本门剑法讲究简约,实则步步杀招……这都是老祖宗严选。以前行走江湖,谁不是‘一招鲜,吃遍天’?难的从来不是学会剑法,而是将之应用于实战。而现在,除了沙场,能实战的地方也就官府允许的一隅擂台了。”
陈一鸣略显无语:
“照这个说法,什么剑法、招式都算不得厉害,只有‘人’才厉害。”
“你愿意这么理解的话,也没错。年轻一辈和我用的是一套招,他们就是不如我能打,而我也不如年轻时那样能打了……而像重岳那样的大宗师,一草一木皆可为兵,随意施展、出来的威力就越了多少绝学。”
“你这话说的,军队用的快施术单元和高战舰的舰炮不都是开火?原理上也都一样。高战舰哪怕不开火,光是碾压就能胜过多少武器装备了……”
“好好好,我不与你白费口舌了,你只管学招式,能让对方看得出是我门的传人就行。我先演示一遍!”
老者摆出了上一式收尾的动作,随后迅提剑,向前旋身、挥出满月般的一击后,再借力后翻、拉开数米距离,剑锋在空中留下的痕迹如同螺旋。
此时剑势未尽,老者一个箭步,瞬间冲回原地,剑身猛地上撩,惊得庭院里的草木纷纷晃动。
“好……咳,这就是最后一式剑法了。前几式剑招以步伐为主,直到后面两式才杀意毕现。牵黄剑法的精髓就在于此,旋击后翻时、一定要有力,冲刺时,咳,一定要迅捷,宛如闪现。”
老者气喘吁吁地讲解,陈一鸣也若有所思。
“哦。那我感觉,单单把这最后一段拿出来,也算不错的招了,挥砍、后翻、突进……而且也没必要承接以前的剑招,预备的动作可以改成侧身执剑,然后一边旋转身躯蓄势、一边接近,就像扔铅球的准备动作那样。这样砍出来的力道肯定更大。”
“但那样就失去了剑法应有的美观了。”
学了这几天的“武”,陈一鸣对炎国的“优秀传统”已经没多少好感了,怪不得武林没落了,合着出招的时候还要注重美观。
对他来说,敌人飞起的头颅和溅出的鲜血才算“美观”;在战场上,用尽资源与手段,确保敌人倒下,这才像话——当然,有的时候还要确保敌人不会复活。
“好,老前辈,你来看看我这一整套剑招耍得怎么样?”
陈一鸣行云流水地演示了一遍剑法,和官方示范也没差太多。
对他来说,这更像是学习跳舞,摆出特定的pose然后衔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