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日,切尔诺伯格,:
按理说,二月份的切尔诺伯格很少下这么大的雨。
雨水毫不节制地灌注在大地之上,严重影响了能见度。
据天灾信使通报,一场不大不小的天灾生在了炎国-乌萨斯边境。
这场天灾大概率是暴雨的诱因。
霜火穿着漆黑的雨衣走入监牢。
他将雨衣挂在了门外的衣架上,尽管如此,他进门之后、身上滴落的雨水依旧打湿了地面。
“到底怎么回事?”霜火一进屋就质问道。
工作人员回复:
“已经有三人在狱中被暗杀了,剩下抓到的人……嘴也很严实。”
“这不是小事情,要严肃应对。一定有敌人的内应混入了整合运动,过去一年内的叛乱、骚动、行动失利,或许都与混入内部的敌人有关。今年,光是圣骏堡一地,就已经有o次重大破坏事件了。”
“明白了,主席。您这次回切尔诺伯格,就是为了督促我们审理犯人吗?”
霜火的职务是联邦委员会(苏维埃)主席,塔露拉的职务是联邦议会(杜马)主席,虽然这两个职务都可以看作议长,但是为了作出区分,人们一般只将下院议长塔露拉称呼为议长。
“这次回来我当然还有别的任务。有任何进展,你们就用军用频段通知我。我不认为这些叛乱分子都是无组织的、自的。你们先把最近审理出来的情报给我看一眼,看完我就走了。”
o年月日,切尔诺伯格,:
落成的切尔诺伯格大厦上,视野十分开阔。
这是目前切尔诺伯格唯一的高层建筑,曾经的指挥塔也被压下去了一头。
即便是在雨天,也不影响从这里眺望整个切尔诺伯格的布局。
“那座行宫真漂亮。”塔露拉赞叹道。
霜火也在看风景:
“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开始办手续,把它变成‘德拉克女公爵’的房产。”
“你要是真这么干了,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市中心这么大一座行宫,只给皇帝用确实太可惜了……阿丽娜准备把整座庄园变成市中心的中央公园。”
“话说,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是不是第一个到达切尔诺伯格的皇帝?”
“我想想……还真是。不过去年年底,决定把这座行宫建在市中心,主要是为了掩护罗德岛的行动。”
“博士现在已经已经回归罗德岛了吧?”
“嗯,我听说他已经基本上能够主持工作了,可惜我们当时不在这里,没能见到一面……塔姐,你有没有想过将切尔诺伯格设立为都?”
塔露拉不假思索地回复:
“不可能。帝国曾经的领土愿意服从我们,只因为我们还有乌萨斯皇帝、还有圣骏堡。迁都的话,我们只能掌握半壁江山。”
“假以时日,我们借用手中的力量逐步打压地方和圣骏堡的反对势力、然后再迁都,就能重建一个新的乌萨斯了。我始终觉得,联邦乌萨斯只能是一个过渡形态。”
“你还要将‘斗争’继续进行下去吗?”
“斗争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不可少的,我曾经以为我们可以安稳了,但是那些潜藏的敌对势力对我们的威胁、从未消失过。也许夺取政权只是一个开始。”
“两届法定的任期结束之后,你会放下权力吗?”
“……如果能解决问题,我当然愿意放下权力。”
“如果到时候你又现新的问题了呢?如果你的权力继续扩大,以至于你的身份紧紧地与权力结合、到时候想放手都不行了呢?而且,如果你到时候选择了继续执政,第一个阻碍就是目前的法律。”
“法律只是手段而已……我们的敌人可不讲法律,但是处置他们的时候,我们也确实依照了法律。”
“如果将来,法律也限制不了你,你和‘皇帝’还有区别吗?”
霜火有些疑惑: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的职位不是世袭的。而且,我们应该做得比皇帝更好,皇帝以前管不了集团军、管不了大城市、管不了大贵族,以后,我们都能管。”
“我是觉得,权力应该受到制约。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只能管辖营地内的几千人时,我们手中的权力也曾造就悲剧。”
“我当然记得。”
“比方说,在驾驶一辆重载的货车时,这辆载具造成的任何轻微碰擦、都有可能出人命;一柄利剑在你的手中时,稍有不慎,也会划伤别人;一把枪握在手中时,也要尽量避免用枪头对着别人。而权力,可能远比我说的这些东西,要更有威力。”
“我能理解,但是目前,我们还不能放下这种‘武器’。”
塔露拉并没有继续回话,只是把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
“预约的时间快到了,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他亲吻了塔露拉一口后,然后转身离开。
霜火来到了光线充足的走廊中,然后乘坐电梯来到了顶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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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伯格大厦的很多空间还在规划中,目前没有太多机构入驻,所以显得空荡荡的。
他走进了一间有些像实验室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