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势是自己争取来的。你们的行为无疑在和广大乌萨斯人对着干,所以人们也不会拥护你们。”
“呵,都的那些,被砍头的军官?难道他们很拥护你?”
“他们和你们做着相似的事情,都在和皇帝、和乌萨斯为敌。”
柯西金愤愤不平地说:
“不拥护你的,被你剿灭了而已。别装作你有多高尚。”
“你们也可以剿灭你们的敌人,为什么不这么做呢?……柯西金子爵,请问,你这种态度,是来与我们进行和谈的吗?”
“祖国仍在遭受苦难,一想到要与叛贼媾和,我就心如刀绞。”
“我并没有看到一个忧国忧民的忠臣,我只看到了一个不肯服输、不肯认清形势的蠢人。我和你实话实说吧,莱塔尼亚即将与我们和谈,第四集团军不仅没能解决萨米人、反而在两面夹攻下走投无路,第三集团军属地已经全面投降,你们已经没有任何牌可以打了。”
“呵……”
“就算你们想负隅顽抗,我预估你们坚持不到下个月。有这次和谈的机会,已经是皇帝的恩赐了,你们要珍惜。”
柯西金浑身颤抖、身上的绷带似乎都有散落的迹象。
边上的军官下意识地握住了佩剑与佩枪。
“恩赐?”
“不能理解吗?或者,我建议第五集团军派出一位能够正常交流的人,来和我们谈判。”
“唯一可恩赐之物,是罪人的死亡!”
霜火没有看错,白色的绷带宛如玻璃一样破碎、化作了飘散的黑渣。
柯西金的另外半张脸依旧完好、只不过已经失去了血色。仿佛一阵风吹来,溃烂的皮肤就会飘散。
然而,最令他震惊的,是柯西金另外半张身子,左胸、左臂全部支离破碎,只有黑色的不可名状之物填充着,微微泛出鲜红与蓝紫色。
心脏的位置被一个闪着白光的圆环取代,一道白线穿过、构成的图案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睛。
还没等霜火下令撤离,陪同柯西金而来的敌方军官就已经化作了暗紫的雾气。
黑色的线条直取级而来。
霜火不可能不认识这样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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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剑划过的斩击构成了饱满的圆弧,将随行而来的军官们护在了身后。
“先撤离,保护通讯设备,呼叫后续增援!”
短短的路程,军官们似乎始终赶不到车上。
不过霜火下完命令之后,已经没有余力再去管这些人了。
黑色的物质汇聚成一把巨刃,被黑色的左手握住,依旧完好的右臂支撑在地上。柯西金的姿态宛如爬行,很难说他这个时候还能不能称之为“人”。
“为了苦难中的祖国!”
一个蹬腿,彻底震散了帐篷。
黑红的斩击几乎擦着霜火划过——无边的黑暗之中,仅存的红色宛如鲜血。
霜火利用念力感知着周围的物体,他的法术强度会明显随距离而削弱,因此根据施加在物体上的法术强度,他可以大致推断出距离。
一道如同圆环的念力波扩散开来,但很快变得七扭八歪。
周遭的空间不再是均匀的了。
虽然有点不适应,但是他还是可以勉强判断出,怎样运动能够确保距离更短。
如同剥开的橘子一样,数道黑色的斩击再次以柯西金为中心散开,但是这些剑气并没有变得扭曲。
霜火不理解这是什么原理,但是他明白,敌我的招数都是有迹可循的。
他甚至怀疑,对方也不太理解坍缩现象的原理,只是想利用这股疯狂的力量拼个鱼死网破。
扭曲的空间当然可以反过来利用,霜火找到了一条捷径,向前踏步、日冕一样的斩击直接灼伤了柯西金的本体。而敌人依然遵照原本的常识进行躲闪。
“你和那些‘利刃’一样,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但是你的战斗技巧可比他们差远了!”
在对战的时候,垃圾话是一定要说的,陈一鸣很久以前打球的时候就爱讲垃圾话。
“为了祖国,我何惜此身!国家不能……交到暴民和流氓手中!”
不可名状的力量大幅强化了柯西金的身体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