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尔哽咽着,双手无力地去推商厌:“…我求你了……二哥……我们不能这样……你我之间是有血缘的……不可以……”
商厌不耐地轻嗤一声,握住又尔的腰身,单膝顶住她试图挣扎的腿,另一只手握住她颤抖的膝弯,将她按回榻中央。
手掌覆在湿热的腰上,毫不怜惜地将人翻了个身。
又尔缩着腿,瑟缩着身子,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像是被彻底吓破了胆的小兽。
商厌看着狐狸这样,唇角微微弯起,眼底却是一片冷白的阴郁。
少年缓缓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又尔纤细的脚踝上,将她慢慢往自己怀里拖。
“怕?”
“不不怕”
又尔哭着摇头。
商厌眯着眼,抬手拍了一下又尔的屁股。
“啪!”
脆响在房中炸开。
又尔哭得更厉害了,身子颤抖,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
商厌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冷而低:“兄妹?”
他们之间,本该就是这样。
这是最自然不过的结果。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狐狸。
青涩的肉身、迟钝的本能,都是为他一手培育。
“你一只狐狸,还在乎这些虚名?”
话音未落,商厌手掌一扣。
“啪——!”
又是一记巴掌,落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
又尔哭叫一声,跪趴着的身躯猛地一抖,小穴剧烈收缩,吐出些许淫水来。
商厌咬着她的后颈,声音冷得可怕:“啧。”
“夹得这样紧,倒像是巴巴地求我干你。”
又尔颊侧攀上抹红晕,不敢哭了,瘦小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扒着褥面,哀哀求饶:“唔疼…不要打”
商厌舔了舔唇角,低笑一声,牙尖轻轻咬住她颤抖的耳垂。
“知错了吗?”
狐狸认错的度一如既往地快:“知知道了呜呜”
她好怕疼。
——身后,少年的身体冷白挺拔。
商厌捞起想趴下去的又尔,炽热粗大的性器以及顶着她湿软的穴口,灼热到仿佛要将她烧穿。
又尔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不行。
本能地。
她想逃。
小狐狸啜泣着,双手努力撑起,一点点往前爬,试图逃开那根顶在穴口的炽热物件。
“呜呜呜……二哥……别……”
又尔声音嘶哑地要断掉了,带着绝望的哭腔。
可刚挪动了一寸——
身后的人便扣住了她的脚踝。
商厌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粗暴地拖了回来。
少年低下头,额垂落,眸色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