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桥趁着莱托他们不在,赶忙挪动酱油摊子,赤棕色的坛子被推开,
她的左手臂被压得很酸麻,身子像条蚕虫那样蛄蛹着,
费了不少力气才爬出床底。
她连忙将坛子挪回去,
悄悄地从山林里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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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托看着她,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
问道,“你没事吧?从哪里来的?”
女孩看起来二十多岁,
与白桥年纪小些。
女孩如实答道,“我是躲在家里老宅的,
但是最近食物耗尽,我必须得为爷爷奶奶搜集食物,
附近的野菜、果子都可以用来充饥,但是一不小心就遇到丧尸。
我只杀过一个丧尸,实在是害怕,村子里的人都死了,
我和爷爷奶奶也不敢随便出门,只好小心翼翼地活着。
今天若不是你施救,我就得被吃掉!”
莱托皱起眉头,
他提问道,“你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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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了!”
女孩连忙查看自己右手上的一道十几公分的裂口,
轻轻地捂着伤口答道,“这是我不小心被玫瑰的尖刺划到的,
不远处有许多野生玫瑰,本想去那儿摘点果子、鲜花回来充饥的,
结果被这个丧尸差点捉住,慌乱之下,
我一不小心就被荆棘划了这么大一口子,
不过能捡回一条命,我已经满足了。”
莱托点了点头,
于此同时他更困惑起来,他追问道,
“那你有经过那条悲慈桥么?还有那里的盐村?”
他提及盐村时伸手指了指村落的位置,就处于他们的斜后方五百米远。
女孩摇摇头答道:“并没有,我是从左边的水坝位置逃来的,
悲慈桥我可不敢去,恐高!”
莱托顿时回忆起那些残留在桥上、门把手上未干的血迹,
只觉十分蹊跷。
他猜测这个人就是受伤的白桥,而且她离自己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