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念回头,本想严肃地告诉他换床单的事,可对上他含笑的眼睛,突地就笑了出来。
看在新婚的份上,就忍一段时间吧。
纪宴行看着她双眸中盛满细碎的星芒,眼眸一动,从身后拿出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
余念低眸,目光一顿,下意识地问:“这是你亲手做的吗?”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他亲手做的。
纪宴行低低地嗯了声。
当初他亲手给她做了珍珠耳钉,却因为看到她和陆宇琛在一起怒火攻心,扔到马路上,被飞驰的汽车碾碎。
“我那天被气疯了,”纪宴行轻轻搂着她的腰,观察她的表情,有几分小心翼翼,“陆宇琛说你受不了我,我知道当初是我混蛋,以后不会了。”
那次是他们闹得最严重的一次,他居然直接叫人撞车,也不怕真的出什么事。
对上她的目光,纪宴行解释,“不会出事,和叔有分寸。”
余念抿了抿唇,轻声道:“我从来没有和陆宇琛说过我受不了你,我不会和其他男人抱怨我的婚姻。”
纪宴行的眸中闪过一丝意外,“所以你当时并没有受不了我?”
“就是受不了你!”余念怒道,“你自己说,你做的那些事,正常人能接受吗?”
关着她不准她出去,利用她的家人朋友逼她妥协,让车撞她,这一桩桩一件件,余念想起来就想咬死他。
“……”
纪宴行眉骨一跳,态度立刻软了下来,“抱歉,我知道错了。”
余念哼了哼。
纪宴行:“……”
他伸出手,将手心里的两颗圆润的珍珠耳钉展示给她看,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长,像是在给炸毛的猫咪顺毛,低声问:“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低,加上刻意压制,低沉得性感撩人。
余念的耳朵热,板着正经脸,不冷不热道:“行吧。”
见她这幅傲娇的不行的模样,纪宴行勾了勾唇,动作小心而缓慢地把耳钉戴上去,眼神专注认真,有种说不出的呵护温情。
珍珠耳钉小巧精致,收回手,他看着她温静白皙的侧脸,从背后抱住她。
余念身体一软,被他抱着没动。
纪宴行唇角笑意更深,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声音贴在她耳边,缱绻而温柔:“纪太太,新婚快乐。”
细想他们上一次的新婚期,本就不熟,领完证他就出差忙工作。
而这次,他空出很长的时间陪她,整个新婚期都腻歪的不行,再加上余念同意生宝宝,他卖力地实现她说的话,仿佛孩子一天没来就是他不够努力。
早起,余念摸着酸痛的腰,心里想着,他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都三十出头岁的老男人,欲望这么强,正常吗?
她又不是不给他,怎么次次都折腾这么久。
进入三月,天气渐暖,余念如今接案子着重看质量,不会像刚执业那会儿有什么接什么。当然,也是因为她的专业技能和知名度足够的高,在家事这一领域名声斐然,可以由她来挑选客户。
目前最大的客户就是鹿倾颜。
去年四月份,鹿倾颜向她咨询离婚的事,签好委托代理合同后,鹿倾颜不知道因为生什么事,让她暂且搁置离婚的事,而最近又重新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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