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张先三战腾格里时,她的确有意要见对方一面。
然而,造化弄人,那个时候,额图根的身体出了些许问题。
导致这两位当世顶尖高手,一直未能见上一面。
她对张道之抱有期许,自是要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能不能担起大任。
李琼霄笑道:“他啊,和他师父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
“那是什么人?”
额图根追问。
李琼霄拿起酒盏,饮了口酒,慢悠悠说道:“不要脸呗,还能是怎样的人?”
在当世,有资格能说老天师与现任天师是不要脸的人。
也就只有李琼霄了。
毕竟,对得起天下人的张先,唯独对不起李琼霄。
身为张先嫡传弟子的张道之,也曾有求于李琼霄。
言罢,李琼霄又命身旁侍女为二人斟酒,随后又道:
“二位来到济州,可是有事?”
齐玄牝正吃得上瘾,随口道:“我跟她来得。”
言罢,又埋头吃着各种菜肴,不时还要独自饮上几杯,内心大呼过瘾。
见此,李琼霄只好将目光再次凝聚到额图根身上。
对方的回应让她感到意外,“闲来无聊,四处走走。”
李琼霄正色道:“我见姑娘方才言谈不过玩笑,可见姑娘并不中意现任天师。”
“为何要特意打听他?”
额图根直言道:“有事,不能说。”
闻言,齐玄牝忽然放下碗筷,
“请楼主放心,我等对张天师并无恶意。”
额图根再次开口道:“我许久不曾来到中原了,如今四处游历,不过是想看看故土,见见故人。”
“至于打听张天师不过是对他比较好奇,毕竟,我与他也有一面之缘,还有十年之约。”
说至此处,她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忽而嘴角上扬,莞尔一笑,
“这一路,我曾听很多人说,那位张天师修为高、极具杀伐之力,为人亲和,总之,将他夸得天花乱坠。”
“如今还真是头次听闻,有人会说那位张天师不要脸。”
李琼霄道:“许是我说得言重了些。”
闻言,额图根忽而站起身来,
“不管怎么说,因为那三个字,我倒是对他更为好奇了几分。”
李琼霄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片刻。
额图根请辞离席。
见状,齐玄牝也是连忙起身,“你要去何处?”
额图根语出惊人道:“去见张天师。”
齐玄牝以极快的度,将一壶酒水全部吞入腹中,又顺带着拿起一只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