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为了让孙霏琳用成分安全的化妆品,他特地买了一套全新的植物系彩妆放在家里,并表示用完之后,化妆师可以带走。
诸如此类的细节,他全都关注到了。
邵秘书长服务领导细致周到,服务爱妻更是体贴入微,什么事情都考虑到了,孙霏琳只要负责美美地出嫁就好。
婚礼前一晚,邵晨送孙霏琳回崇沙。
天空清朗。
路边的田里,庄稼都收了。
秋末冬初,倒也有别样的壮阔意境。
邵晨很享受这种田园风光。
“老了就和你回崇沙养老,感觉真好。”
孙霏琳微微开了些窗,呼吸着崇沙干净的空气。
“可惜我不会种地,也不会做饭。”
邵晨很无奈,揉了揉她的脑袋。
“没关系,我都会,我还会劈柴生火。
如果断电了,我还会用发电机。”
孙霏琳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夸他,“哇,那我不是赚到了?”
邵晨被爱妻夸奖,也很受用。
“包管保值,可以长期拥有。”
孙霏琳却扁了扁嘴说,“可女人是会贬值的。”
邵晨刮刮她的脸,“胡说,你的身价明明一直在涨。”
孙霏琳问,“难道我的账户赚钱了?”
邵晨说,“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邵晨问,“你自已的账户自已不会看吗?”
孙霏琳很直接地表示,“不会。”
邵晨很无奈,“一会儿到了给你看。”
孙霏琳却缠着他说,“告诉我嘛,我不要看,我要你说。”
“也就五个点。”
“五个点是多少?”
“不会做乘法吗?”
邵晨无语。
孙霏琳说,“一孕傻三年,你得提前做好思想准备。”
邵晨发现,自打他回海城之后,孙霏琳的确越来越懒了。
纯粹的本性暴露。
以前在咔舍的时候,还会帮着收一收衣服。
现在,衣服放进洗衣机之后,第二天肯定还在里面。
当然,至少是洗好的。
孙霏琳理直气壮表示,反正是要穿的,干嘛还特地叠一下,太麻烦了。
诸如此类,反正,都是她有理。
“我感觉你在埋伏我。”
邵晨有些认命了。
孙霏琳却说,“怎么会,我们是夫妻,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邵晨狐疑。
孙霏琳举手表示,“真的,我发誓。”
邵晨叹气,“倒也不必那么郑重。”
结婚证都领了,明天也要办酒了,难不成还能退货?
算了吧,自已一把年纪了,能有妻有子,还挑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