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匀翔指了指这一桌说,“赌今天谁买单。”
邵晨叹息道,“我买吧。”
戴旻繁又和张启明击掌,说,“我又赢了。”
邵晨抚额,问,“这次的赌注又是什么?”
戴旻繁给楚匀翔倒了一个满杯。
邵晨说,“你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戴旻繁道,“男人至死是少年,不知道吗?”
邵晨颔首说,“你说的对。”
如此一来,气氛变得活跃了。
喝了酒,就开始畅谈局势。
任冰心约陆苏去她那里做美容。
结婚前,新娘子必须要好好保养一下。
陆苏给她看婚纱照。
任冰心喝着果汁。
包厢里空调有些冷,楚匀翔拿了披肩来,为任冰心披上。
朋友们都过得不错。
邵晨喝了一口酒,看了看手上的红色炸弹,倒是有了笑容。
聚餐结束,从餐厅出来,海城的清明节,细雨蒙蒙。
邵晨呼吸着潮湿的空气说,“习惯了干燥的气候,这么潮湿的天气,倒有些不适应。”
戴旻繁笑他矫情,又问他,“找地方坐坐吗?”
邵晨道,“不了,我自己去走走。”
他还有一件事情惦念在心,需要去做。
任冰心道,“我们去观澜那里玩,一起去吧。”
戴旻繁道,“谁不知道你无处可去啊?走吧,一起。”
陆苏和张启明还要去为结婚购置些物品,就分两拨散了。
开车到达崇沙的度假村。
任观澜正在看斗鸡。
看到他们几个来了,就说,“来得正好,刚把台球房装修好,去打两局吗?”
邵晨是斯诺克高手,不像戴旻繁只会九球。
任观澜和邵晨一张台,楚匀翔和戴旻繁在另一张台玩九球。
但邵晨今天不在状态,频频失球,输了准头。
任观澜问,“你小子,怎么回事啊?”
戴旻繁用chalk擦着球杆,不时看过来。
任冰心刷了会儿手机说,“好无聊啊。”
戴旻繁于是对任冰心说,“心心你来打九球,我和晨去外面聊一会儿。”
楚匀翔也放下来了球杆说,“你们兄妹玩。”
任冰心问,“你不来?”
楚匀翔道,“让你有点难,为了我们家庭和谐,这难题还是交给你哥吧。”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戴旻繁搭着邵晨的肩膀,从台球房里出来。
邵晨说,“还有事,要先走。”
戴旻繁却搭着他的肩膀问,“我记得你有段时间经常跑崇沙,她家是不是在崇沙?”
邵晨捻了捻地上的草说,“你怎么这么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