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八爷在里面。”
赵溪琉目送管家离开,深呼吸一口气才推门走进房间。
“八爷。”
她跪伏着身子,额头触地行礼。
随着动作,脖颈处斑斑点点的红印也暴露出来。
这嗓子竟这般沙哑?
橙黄的烛光下,李凛浓黑的眉峰蹙紧。
一双冷眸乌黑沉,如同永无昼日的长夜。
“赵溪琉,罪臣赵清廉的二女儿,你胆子不小,本王的令牌也敢拿。”
赵溪琉心惊胆战,垂头伏在地上。
渗出冷汗的手掌,下意识攥成拳头。
不过半天的时间,李凛已经把她调查个底儿掉。
“王爷恕罪,偷令牌是我不对,请王爷不要迁怒花船上的姑娘们。”
“你倒是好心,让人诓骗还不自知。”
想到赵溪琉敏感的身份,李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下午收到属下送来的密信,已经证实前朝长公主才是赵溪琉的亲生母亲。
前朝覆灭,前朝长公主被皇上囚禁在后宫禁地。
他八岁那年,被人下毒丢入后宫禁地险些丧命。
是前朝长公主现他,及时救了他一命。
可惜他那时羽翼未丰,还没来得及报恩,前朝长公主就被当今皇上秘密处死了。
“罢了,你把令牌还给本王,此事便不再追究。”
“多谢八王爷。”
赵溪琉松了一口气,低眉敛目爬起来。
乖巧走到桌子边,双手捧着令牌递过去。
是她思虑不周。
此等贴身贵重物品丢失,李凛肯定会查到她头上。
李凛将令牌揣进怀里,掀眉看她,深幽的眼底透出一丝柔软的缱缕。
“只要你安分守己留在本王身边,本王会护你周全。”
“是。”
赵溪琉乖顺应声,秀眉却微拧。
“接下来的两个月,你不能离开别院半步,期间我会随时过来找你。”
李凛站起来,往床榻前走。
“过来替我更衣。”
闻言,赵溪琉脑海里顿时浮现昨晚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画面。
那张精致的小脸,吓得都白了。
况且娘亲生死未卜,她也没心情陪李凛做这种让她身心痛苦的事。
“我昨晚伤到身子,今晚不方便伺候王爷。”
赵溪琉扑通跪在地上,声音沙哑颤抖。
李凛回头看去。
暖暖的烛光笼罩下,她像一只委屈的猫咪。
软弱缩成一团,让他情不自禁想把她捞过来狠狠蹂躏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