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担心的就是谢循在宫里过得好不好,过去十几天的事有没有影响到谢循。
谢循闻言心里趟过阵阵暖流,说道:“你就放心吧,我好着呢,就跟我给你写的信上说的一样。不过写信还是太限制了,我好多话想跟你说,信上都没法写。”
谢循自然是不可能把自己在宫里的真实遭遇告诉凤绵的,他不想凤绵替他担心。
凤绵听说他没事后,松口气,对于写信的事也是认同地不住点头,他也是一样的。
“窝也每天有好多好多话想和咿说,信写不下呀。”
“我就知道我们是一样的。”
谢循高兴凤绵也一样想念自己,又说凤绵给自己的东西都好好珍藏起来了。
凤绵让他别把东西都藏起来不用,要随身带着防身。
谢循:“我知道,解毒丸我就每天都带着呢。”
凤绵又问了他不少在东宫的生活,谢循都一一作答了,当然都是避重就轻的美化版本,没有让那些暗处的腥风血雨惊到凤绵。
齐越川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轻咳一声走了进来。
凤绵看见齐越川,想过去,便拍拍谢循的手臂,让他放自己下来。
谢循却没放,抱着他走向齐越川,“没事儿,我抱着你也是一样的。”
齐越川面露一点无奈道:“小殿下,虽然尚书房没有旁人,但您还是要注意一下。”
谢循:“我知道的。”
凤绵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他又看看齐越川,还是拍拍谢循的手臂,让他放自己下来。
谢循这才不是很情愿地把他放下来。
齐越川也有段时间没见凤绵,自然也是十分宝贝,问凤绵:“乖宝,皇上有没有说准许你在这里待多久?”
凤绵回想了一下,摇摇头,皇上爷爷没说。
齐越川沉吟片刻道:“那你就在尚书房这里玩吧,别走出去,外头人多眼杂。”
凤绵点头:“窝不走呀,窝在这里陪师公和朝朝。”
谢循高兴地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平日里坐的位置上。
难得乖宝有主动想要陪他读书学习的时候。
齐越川眼睛一瞪:“殿下,这不合规矩。”
谢循不以为意道:“师公,这里又没有外人。”
齐越川语重心长道:“礼不可废,这是太孙的位置,便是其他皇子皇孙也坐不得。”
谢循闻言心想,别人想要坐他的位置他当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乖宝又不一样,他所有的位置都可以给乖宝坐,乖宝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凤绵也好奇地摸了摸谢循坐的椅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好像也没有谢循在侯府小书房的椅子舒坦多少,只是看起来气派一些罢了。
他不想师公罚谢循,就向谢循伸出手,想让谢循抱自己下去。
这太孙的椅子气派是气派,就是有点儿高。
谢循只当他想自己抱了,高兴地又把他抱起来,一时不撒手了。
齐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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