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分男友建筑设计学制五年,意味着两个人可以一块毕业,两人步履一致,姑娘有时候真觉得有种冥冥之中的注定。
季朔则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么快,球队送上一届的学长离校,安排了几场友谊赛,但最近老不见陈迟身影。
打电话过去,答案很简单
“很忙。”
季朔立马怼他“你忙个屁!全系就你把学分都提前修完了,差张毕业照直接就能跟他们去社会大学再修了,你忙什么?”
那头迟迟未应,手机似乎还被磕了,啪嗒一声响,没等他再问,一声娇泣传来——
“陈迟不要了”好不引人遐想。
靠!
季朔表情黑得跟煤球似的,手上电话更跟烫手山芋一样。
想到人的消失,还有当初自己那句一语成谶,骂骂咧咧挂了电话,屏幕虽灭了,反射的夕阳光又闪了他眼。
他这才反应过来,天都没黑!
补啐了句“禽兽!”
电话这头,这破了戒开了荤的男人后劲挺大。
身体一半冷一半热的感知让林听雨意识回了笼,一个瑟缩,温和的姑娘软声“我累”
“不是说最近吃太多,运动运动。”
说罢,辗转的薄烫菱唇直接封缄了她的下一句。
他骨子里那点劣根,全用在了哄骗她身上。
姑娘知不妙想下来。
可腰间被一只大掌牢牢握着,又没等她开口,一股不可抗拒的巧劲就重重往下一按。
水波开始振幅得厉害。
最后姑娘浑身泛粉,香汗直流,又欢愉又难捱,四肢跟废了一样,软成一摊水,完完全全裹在了人身上,骂都没力气再说一句,只顾平复喘。
而没等她平复完,听见一道低哑慢声
“刚刚骂谁。”
记仇鬼!
姑娘张口就去咬他颈脖,事后恼怒的声音听着竟有些不可言喻的娇媚。
“混蛋陈迟”
男人低低笑,欢愉的脸上染了几分媚色,平日浅色薄唇此刻更是嫣红如果浆,出低语声让人一听就耳烫
“还能叫出混蛋名字。”
未等话音落尽,那道媚音就复而急促破碎,嗔泣间又藏着缠绵的丝丝婉转,世间最扣人心弦的声音,倒也不过如此。
而温柔乡,的确会蚀骨销魂得让人留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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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后,球队在第二天见到了他们最近“很忙”的队长。
季朔都不想搭理这人,偏偏有人瞧出了不对,现他脖子后面多了几道红痕,那学弟多了个心眼,以为是他胎记有什么问题,凑近伸手一勾他后颈的球服,低头一看,紧实的背线往下,横贯了鲜红细长密密麻麻的抓痕,好不惹眼。
这傻货还道“谁挠的?这么严重?”
人扯回衣服,轻描淡写
“养的猫最近脾气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