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江府她直奔寻氏成衣铺。
阿山果然在后院等着他。
“你突然出府,可是有什么紧急情况?”
“姐姐,林哥哥好像病得很严重!不止整晚的咳,还吐血了,就连我送进去掺了桂花蜜的米饭,他都没动。
没人为他请大夫治病!也没有大夫能走进那间屋子。”
老哑奴虽然从不提西厢之人,但相处这两个月,阿山能感觉到,他对西厢之人,是有怜悯之心的。
“还有,”阿山拧着眉,“我觉得那个老哑奴,应该是察觉到我的异常了,他以前从不提西厢房里的任何事情。
可是昨天他拿给我两个黄染血的软垫,让我去找管事置换。
当时我问他是作何用途,他居然在纸上画了一截粗铁链,跟我比划了一番。
以前他从未这样做过!
这软垫是垫在手腕和脚腕上的,林哥哥一直被铁链锁在屋里的。”
阿山将那幅粗糙的仅仅只几条涂鸦之笔的画带出来了。
像是麻花又像是水的波纹。
而阿山紧接着拿出的染血软垫,让林知夏意识到兄长的处境究竟有多糟糕。
阿山还在继续:“这两日,他一直让我去管事那拿药,以前这种事,从不让我经手的。”
也是因为这个机会,阿山看到了药的名字。
口服的是金疮方,涂抹的是玉红膏。
林知夏默默握紧拳头:“那个老哑奴的来历你打听了吗?”
“蔡府的杂役都说他是罪奴,是蔡雍从遂城返京时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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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哑巴,府里的人都叫他哑奴,他的真实姓名反没人知道。”
这些林知夏知道,皇城司有记载。
“不过,他身上有很多刀疤,双手有茧子,虽没看过他出手,但我觉得他会武功。”
阿山说完,林知夏想起蔡雍今日的异变。
“我听说蔡雍要将几个孙子送出汴京,这段时间,关于各院的小主子,蔡府里面,有没有什么传言?”
阿山年纪小,在别人眼里又是个哑巴。
蔡府的下人在他面前说闲话,从不会避着他。
“还真有,最近好些管事下人都忧心忡忡的,说是担心自己被赶出去,舍不得这份差事。
他们并没有做错事,就是这府里的主子越来越少,担心管家减人。”
阿山不知道这有什么用,但林知夏想知道,他便事无巨细地一一道来。
“蔡雍一共六个儿子。
府中的下人都说,大公子蔡杰碌碌无为,上两个月他的元配沈氏去世,他不到一个月就续弦了,一门心思全在女人身上。
蔡府的二子蔡阳最有出息,在咸州当大官,妻妾和孩子都跟过去了。
蔡府三子”
阿山这两个月都没有开口说话,这会子多说几句,嗓子都干得厉害。
林知夏听他声音都要黏在一起了,连忙起身从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
阿山咕噜咕噜一口干了,还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姐姐你是不知道,自打进了蔡府,睡觉的时候,我都用被子裹着头,趴着,生怕说梦话。
刚刚说到哪了——蔡汴,他最特殊,不考功名不参军,什么正经事都不做,却是最得蔡雍疼爱的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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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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