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澜被他蹭得偏了偏头:“忍不住什么?”
薄闲眼含深意:“你说呢?”
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令时星澜怔了怔,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时间还早,薄闲一点都不困,饶有兴致的做了打算,准备和自家男朋友亲热亲热。
自从时星澜生日以后,两人就没亲密接触过,年轻人火气旺,憋了几天不得释放,嘴里都快上火起泡了。
薄闲在床上爱来软的,撒撒娇卖卖萌,只要哄两句,就能如愿以偿。
今日也不例外,方才还一脸平静,眨眼间就退化了十岁,跟个孩子似的腻在时星澜身上。
他双肘支在时星澜头的两侧,压低身体,裤子蹭在一起,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宝宝,摸摸我好不好?”
这个姿势比较危险,时星澜像被捏住了后颈的猫,想挣扎又有些顾忌:“别闹了,你赶紧起来,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才能保持好的状态参加比赛。”
薄闲非但没起身,反而抬了抬腰,近乎下流:“不会影响比赛的,和你做这种事,才能让我精神百倍,保持最好的状态。”
时星澜脸上浮起一片红:“强词夺理!”
薄闲嗯哼一声,眸光幽深:“你石更了,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乍一接触到空气,时星澜忍不住抖了抖,腿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房间里开了空调,即使不穿衣服,也不会冷,薄闲捏捏他的腰:“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怎么还没习惯?”
时星澜抬起手挡住眼睛,暗自磨了磨牙:“你就不能矜持点?”
“我和我男朋友亲热,为什么要矜持?”
“……”
过了很长时间,薄闲擦干净两人的手,在他颤抖的眼皮上亲了下,轻笑:“别害羞,你是在合理使用男朋友。”
时星澜又羞又气:“……我这分明是被使用!”
“被使用吗?”
薄闲眸底闪过一丝暗色,原本移开的手又摸上了身下人的腿。
“使用”这个词,用在现在的情况下,有种莫名的色情。
时星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想问一句“你想干什么”,话到嘴边又觉得跟被强迫的姑娘家似的,别别扭扭地闭了嘴。
他是典型的不好好用脸选手,明明长得很酷很a,但总表现出来一种蠢萌感,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含着惊诧,可爱得不行。
薄闲心里蠢蠢欲动,只觉得叫他一瞪,心里头都荡漾起来,愈发不想做人了。
这人简直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