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许:……
她捏住邶絮的脸,往两侧一扯,“我本来也没有在想她!再说了,这世上又不止她一只兔子!”
邶絮只能说出实情,“我不喜欢你看其他毛茸茸。”
江铃许一愣,这个男人,居然说的是“毛茸茸”,而非长毛动物,也不是特指哪种动物。
意外地有点萌。
“是吗?只能喜欢你一个?”江铃许松手,抱臂靠在窗边。
邶絮耳根通红,“对不起,要不我把它恢复正常毛量吧……”
“我不要这种道歉方式,一点诚意都没有。”江铃许果断否决。
邶絮长睫微垂,他想过很多种事情暴露的解决方案,却不曾料到眼前的局面——江铃许看起来像是生气了,可眼神却是揶揄的,打量他就像打量一件即将买回家的商品。
“那要怎样才算有诚意?”他想的一切方案在此刻都不管用,只能抛下,另寻它法。
江铃许微微一笑,“那你可问对人了。”
夜晚,昏黄的灯光下,邶絮有些不确定,“一定要这样吗?”
“这样就很好。”江铃许满意地看着邶絮头戴的兔耳发箍,“定制的头围刚刚好,不错,不枉我付了加急费。配套的毛茸茸的衣服,你怎么不穿?”
邶絮看向别处,“那起码得、得……结为伴侣再换吧。”
“玩偶服也这么讲究?”江铃许看着一旁的台历,邶絮每天撕一张,就等着她定的兽人成年界线四十周岁。
可惜还有一阵子。
“当然讲究。”邶絮把兔耳取下来,递还,“反正,之后有的是机会穿,你先收起来。”
江铃许把兔耳发箍放回空间,“那行吧。”
红成番茄脸的邶絮捧着台历快步走向隔壁。
江铃许看着卧室门,一时拿捏不准,邶絮这个人,是闷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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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会害羞也挺有趣的。
江铃许随意刷着光脑,慢慢地又想起一个问题,虽然粉章鱼和灰果冻平时挺注重隐私的,但偶尔也有越界行为,比如直接穿墙到她的卧室制造惊吓,神出鬼没。
那她往后真的和邶絮在一起了,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有点令人困扰。
江铃许看向腕表,它们两个似乎从不去逼仄的空间,或许这也是个选择。但灰果冻送的东西也有被穿透的风险……
算了,到时肯定会有办法。
她随手在文化人的小号上问了个问题——
[总是感觉到一个男性(算未婚夫吧)似有若无的引诱,但一逗他就脸爆红,还有点抗拒,这是为什么?我自我意识过剩吗?]
过了一会儿,高赞的回答是:他装的,下一个。(我做错什么了下班还要看到这种问题,呕呕呕情侣给爷爬)
装的吗?江铃许回忆着邶絮刚才的模样,感觉不太像,不然演技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