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眉毛一皱,“我今天就打电话给那三个老东西,都多久了还没进展,实在没用!”
笃笃笃。
沈秦起身,开了门和来人嘀咕了几句,立刻转身汇报:“教授,我们挖到了一本完整的古诗!”
江铃许探头,“哦豁?”
这下好了,她不用绞尽脑汁回忆古诗了,把这一本的内容都讲完,估计就要好几年了。
研究所又忙碌起来,江铃许关闭光脑,跟着邶絮回庄园。
路上,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意识到一个小问题,“邶絮,兽人喜欢学习吗?我这样,会不会引起众怒啊?”
邶絮正在查看近几天健康手环的数据,闻言,随口回答:“不会,你又不是不发视频,只是早晚而已。也不是逼他们学习,爱学不学呗,反正往后要立足于社会,肯定要学会华夏文字的。”
“华夏历史悠长,文字可有好多种,要是你们挖到很早的,比如甲骨文,那我恐怕认不出。”午后容易犯困,江铃许拍拍脸,试图保持清醒。
“甲骨文?刻在骨头上的?”邶絮关了手环的数据表,抬眸。
“刻在龟甲或者兽骨上的,是我那个时代发现的最早的成熟文字系统。”江铃许说着,保持清醒失败,直接睡着。
邶絮熟练地接住,拿出枕头,调整了后排座椅,让女孩平躺。
这种类似于幼崽的倒头就睡的行为,难不成,是冰封的后遗症?
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点,但江铃许本人对这种睡眠稍感排斥,也曾表示过以前不这样嗜睡。
邶絮又紧张兮兮地点开手环数据,看心跳是否还在。
还好,没什么大碍。
第二天,江铃许又带着小书包去至高植物研究所,还没到,远远地看去,就有很多穿蓝袍子的人站成两排,在道旁欢迎。
她有点打退堂鼓,“不是,植物研究所的人,这么大阵仗?要不往外绕一圈,我从后门溜进去吧?”
邶絮轻笑,“还是别了,他们不知道等了多久,就是为了等你,要是你往后门进,大家都会失望的。”
“他们,不会被迫排练了很久吧?”江铃许想起自己以前被逼着在大太阳底下练习列队和跑方阵的日子。
真是辛苦。
那些年,为了提升学生的身体素质,学校安排早晚跑操,早上还好,傍晚吃饭前跑上三圈,天热的时候总是恶心想吐,跑完根本吃不下饭。光是跑就算了,还要跑得整齐好看,人贴人,简直莫名其妙。
邶絮否认,“不会,你的到来,直接把停滞的植物研究往前推了几百年,项目有重大突破,他们人人都有奖金拿,你就是闪闪发光的财神,谁会不真心?”
“好吧……”江铃许应声,“但有几百年这么夸张吗?兽人真是不会种地。”
黑车缓缓停下,江铃许下了车,砰砰几声,无数彩带几乎要把她淹没。
只一瞬,彩带又被类似弹簧的装置拉扯回去,红毯又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