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励迅速剥好一颗:“我再喂你。”
梁斯阅当?然知道这人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失笑?摆手,拒绝了。
她一边把手里的那串项链重新戴在脖子上,一边鼓着软软蒸蛋糕式的脸嘀咕:“陈见励,不是你送的这蝴蝶项链怎么还掉钻啊?”
“所?以我那时候说了不贵重嘛。”
陈见励放下葡萄,伸手要帮梁斯阅取下。
“你别戴了吧。我明天重新给你选一条。”
梁斯阅说:“没关系。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呢。”
“嗯?第一个是这个吗?”
陈见励的语调耐人寻味,梁斯阅瞬间心虚。
但她还在强撑着,故作?气定?神闲地反问:“不是这个吗?”
“宝贝,你记性不太?行啊?”陈见励搂住梁斯阅的腰,朝自己的方向拉了拉,盯着她水润的嘴唇,“我是不是该惩罚你一下呢?”
梁斯阅不回应。
陈见励歪头央求:“亲一下吧?”
说话语气柔软得?像清风扫过湖面。
梁斯阅抿起?唇笑?,把脸偏开。
“不行吗?都亲那么多次了?”陈见励又开始装受伤。
梁斯阅瞧着陈见励那能?上演技教科书的委屈表情,彻底笑?开,终于说出原因:“我爸妈在家呢。”
陈见励一脸坦荡,说:“那怎么了?卧室门关着的呀!”
“陈见励!看吧,我就说你在我旁边是最大……”
后边的话被陈见励吞进口腔。
他的舌头很灵活,要将梁斯阅口中抱怨他的话全?部搜刮干净,直到?她呼吸开始变急促,手握成拳在他的肩上柔软无骨似的锤了两下,他才不舍地松开。
盯着梁斯阅涨得?通红的脸看了两秒,陈见励又情不自禁捧住吻了上去。
他温柔的嗓音里隐藏有威胁的味道?,懒懒的,慢悠悠道?:“我影响你学习了吗?”
“是啊!”梁斯阅扬起?绯色还未消的脸,莽撞且无畏。
“正向影响还是负向?”陈见励勾起?唇,继续问。
等到?梁斯阅气鼓鼓地说出他提前?预判的“负向”,笑?容肆意狂狷起?来,盯着梁斯阅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更慵懒、更悠哉地说道?:
“正向还是我亲你。负向换你亲我。”
梁斯阅气急败坏:“陈见励!凭什么!”
“好吧,不配合,那就攒到?考研结束以后吧。”陈见励自说自话,笑?容完全?狡诈,“不过要涨利息,按照2的天数次幂。”
梁斯阅无语:“你学这专业就是为了成为奸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