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书的许月平冷声道:“两耳不闻窗外事才是,专心学习。”
“我好像听到苓师叔的求助,隐隐约约还看到她身后有一条电龙。”
许月平沉默片刻,“大人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你好好学习。”
“林欣然,你师妹要谋杀我啊,你管管她啊。”
正在安排工作的人挖了挖耳朵,目光澄澈地看着眼前的二徒儿,“小叶子,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好似是苓师伯……”
林欣然抬手挡住她的嘴,沉声道:“今晚窗外什么都没有,只有你我二人在安排这个月的具体工作。”
“……”好吧,在这儿等着呢。
玩儿脱了吧?活该!
回家
顾乐齐赶来时,某个被雷龙从头吞到尾的家伙正趴在床上艰难地给自己上药。
满头秀发在头顶炸成一片,那张俊秀年轻的俏脸上也满是黑灰。
更别提身上……
顾乐齐紧紧咬着上唇,舌尖转了一圈后又紧紧咬住下唇,十分努力地憋着随时都会满溢而出的笑声。
苓不修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好像一块煤炭骨碌碌地转那对白眼珠子啊,更好笑了。
“别笑了,过来帮我上药。”
“来了来了。”顾乐齐坐在身侧,接过那些药剂,小心翼翼的涂抹着,“你说你,惹她干什么啊?”
“这不也是为她好?再说了,我也没有撒谎,小楚确实拿走了一种她以前问过的药啊。”
“什么?”
苓不修眨了眨眼,“秘密。”
正涂药的手猛地一重,疼得她低声轻呼,“轻点轻点。”
“活该。”顾乐齐白了她一眼,“乔子衿人呢?”
“当然是回家了啊,啧,多大个人了,幼稚死了。”某个幼稚鬼如是评价着。
楚璐茗结束夜戏,待躲开人群,赶忙踩块云头向云天水榭奔去。
半个多小时前,苓不修很是紧急地联系她,只说她们这次玩过了,没顾忌到这人大病初愈,这会儿娇弱的病人正在休息,叫她得了空回一趟家。
可恶啊,这家伙,口口声声说相信医生不会玩脱的,结果呢?想想也是,本身心脉就是方才治好不久,正是脆弱的时候,如此刺激这人,那新生的心脉再出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她在心里狠狠记了苓不修一笔,完全不敢耽误,甚至落地时慌乱到险些半跪。
她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这个房子了,太过空旷,满满当当又都是她们曾经的痕迹,实在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