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有问题的,是问这个问题的人。”
“那,游行呢?”
游行一个激灵,感觉天打雷劈。
喜欢挂他科的死老头回来了?
“当年,这个离经叛道的蠢东西说最蠢的办法是把鸡开膛破肚,这样就有源源不断的鸡蛋,我问他最好的办法,他愣是没答我,游行——”
游行睡醒,脑子昏胀,含着泪眼看到沈珀一脸死妈样,当即清醒。
“你不是被容瑾赶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沈珀觑了一眼,“那你又是怎么搞的,声名狼藉,怎么有人把你传成这副鬼样子?”
“很好玩吗?”
“你父亲游痕顶天立地,你又撂挑子。”
游行听到父亲的名字,才抱怨,“我是恶魔,这不人人喊打,我还能贴着别人的冷屁股不成啊?”
“关我什么事?!”游行有防备又没防备,容倾摁他脖子,暗自收紧了手指,平静如常,“老师,人我带走了。”
沈珀一脸懵。
谢淮喊了声沈老师,问游行容倾过去的曾经。
沈珀怒斥:“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还有容瑾这个蠢货!”
沈珀是容瑾容淮南过去的老师,跟父亲一般的人。
如今沈珀看到最器重的学生容淮南病重,也不禁感慨,教廷怕是要变天了。
游行忙里偷闲,容倾压着他去到第七医院。
车上游行想发脾气的,可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人,又拿他爸来压他。
容倾看着游行湿润的眼睛,如星河璀璨,控制不住地压着他吻,贴着他嘴角说就算是沈珀,也治不了容瑾的。
游行嘴唇被捏着,容倾命令,“不可以咬出血。”
游行心平静,他感觉,容倾挺躁的,但不是情欲,而是嗜血毁灭某种东西的迫切。
“把嘴张开。”
游行予取予求。
容倾捏住游行不断深吻,昏聩的日光一直落在游行眼中,好似,迷离的火花。
当容倾游行冷着脸下车,游行往嘴里塞了一块冰。
容倾似乎是满足了,心情很平静,神色更加冷冽淡然。
果不其然,容瑾果然针对容淮南受伤之事开始埋怨游行,并且质问:“这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你们这种恶魔,就是来害人,来毁人的,是不是。”
“我问你,游行,你能不能够拿到海洋之心?”容瑾道:“我听说,人鱼的至宝就是能够救人性命于水火的海洋之心,你看——”
韩墨宸把曾经借花献佛献给游行的手链送给容瑾,容瑾似乎抛却一切的理智,甚至说:“你果然是我的好帮手。”
游行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