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学习上瘾,程清苑又有了考研了打算,可以说,她所有决定,关径山无条件支持,他只有一个要求,毕业就得嫁给他。
程清苑酸软地勾了勾唇,“好呀。”
又是一个三年。
毕业那晚,由于两人太热情,套套什么时候弄破都不知道,直到一个月后,程清苑的例假推迟。
望着化验单,她足足失语了十分钟。
关径山也没料到小生命来得这么突然,紧了紧她的手,“先拿证好不好?”
程清苑有预感不会这么顺利,“你爸爸…”
这些年,光烟烟嘴里的描述都能看出他父亲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人。
想必私下也应该给他安排过无数个联姻对象。
关径山露出放心的浅笑,“我会安排好。”
回去当晚就找父亲谈判,毫无意外,被否决了,随后,像妥协般退一步,“接受联姻,至于那个女孩你放在外面养,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关径山被这话勾得一肚子火,他压了压,“不可能!”
关父更果决,“我也不可能答应!”
都让他玩了这么多年,还不收心。
这场谈判,父子俩不欢而散。
事隔几天,他再次找到父亲,以集体利益为筹码,不想,他却出一声低笑,那笑声,似在嘲讽。
“关径山,你当我这些年白混的?就你那点伎俩,还是省省吧。”
提醒又像警告,“要么联姻,要么做了断,别逼我动手。”
有些事情不用猜,光看到这男人把自己锁在书房抽闷烟都能得知。
程清苑心里一片苍凉,但该有的清醒还时刻保持着,对他说:“关径山,我不会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
不觉抬手摸了摸肚子,“孩子我不流,但跟你没关系。”
关径山向她保证,“我不会联姻。”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耗。
耗到父亲心软。
到底还是高估了关父,这场仗打到孩子出生都没等来松口。
程清苑看开了,眼下对她来说重要的是女儿。
望着一天天长大的小宝贝,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由于小奶娃百日那天抓阄时抓到糖果,两人决定给她起个乳名,糖糖。
糖糖似乎喜欢极了这名字,每次听到爸爸妈妈这么叫她,笑得哈喇子直流。
女儿半岁那天,关径山做了个决定,如果再得不到父亲的点头,那他辞去关氏的职务。
父亲有三个儿子,大哥从政,二哥心思不在业务上,只剩下他了。
回老宅之前,抱了抱媳妇,“等我回来给你和女儿做小蛋糕。”
无端的,程清苑的心口蹿出不安,紧紧攥着他腰间的衬衣不松手。
关径山的嘴角溢了点笑意,“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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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苑低下头,压住汩汩涌上的心神不定,“那你早点回来。”
“好。”
谁能想到这一面就是永别。
关径山被软禁了,o个保镖将老宅上上下下围得水泄不通。
关父放出话,“你们随便还手,给我留条命就行。”
关径山被关的第十天,关父找上门。
对于他的到来,程清苑谈不上多惊讶,比她想象中的要迟。
关父视线掠过她,扫向屋内的角落,醒目的要属那些小玩具,最后,重新对上她的目光,浓眉深皱,看她的双眸带着迫人的威慑,“知道我来的目的?”
程清苑暗暗地呼了口气,眉眼恢复到从前般冷静,“知道。”
“你不用威胁,放心,你儿子什么时候结婚我什么离开。”
关父冷哼,将头版杂志往她跟前一扔,“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程清苑望过去,那么多字体,唯独联姻那两个字在视线里被无限放大。
心脏像失重般直直掉入深渊,呼吸变得紧促,喉咙也一阵干。
她又听到对方说:“至于你那女儿,我可以帮你养着,多张嘴而已。”
“不可能!”程清苑搭在腿上的五指猝然一紧,“我女儿跟你们关家没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