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咬着贴上来,小狗想要贴什麽位置都可以的。”
楚逢期原以为这个游戏很简单,直到将脸埋到狗盆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发颤着咬在了口中,第一颗粘在了顾拂君的心口。
顾拂君摸到小狗身上同样的地方,笑意温柔,“宝宝这里原先可是写着爱人呢。”
“这麽多糖果,小狗贴得完吗?”
楚逢期眼底泛着水色,低头温顺地又咬了一颗,贴在了顾拂君的膝盖上。
“贴得完。”
楚逢期贴了三个小时。
最後一颗的时候,顾拂君捧着他的下巴,指尖塞进了小狗的口中,将那颗糖的糖衣和胶带拆开,慢条斯理地塞回了楚逢期口中。
可怜小狗以为主人只是单纯的喂糖,还在开心地含着,可顾拂君却摩挲着楚逢期的脸颊,指腹温度柔软,带着呼吸喷洒过後留下的潮意。
顾拂君含笑,“还有一个地方没有粘呢,宝宝,没有胶带怎麽办,宝宝有别的办法能让它挂上去吗?”
楚逢期几乎说不出话来,呜咽着低头,用另一种方法挂了上去,只可惜糖融化得比较快,小狗却被留下来被迫呜咽。
或许是精神和身体上两种状态,在洗澡时本该放松的顾拂君突然兴趣起来,捏着楚逢期满是湿痕的下巴,语气深深,“宝宝,有*吗?”
楚逢期眼瞳颤抖,不敢相信拂君连这个都要玩,被抱着腰,掌控地对准马桶,“可以开始了哦。”
“不,不,这个不可以……”
楚逢期崩溃了,羞耻到根本没有反应,一切结束的时候,楚逢期受不了将自己泡埋在浴缸,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羞耻尴尬窘迫下闹出来的笑话。
拂君还在笑,抱着他亲。
“没关系的,宝宝,下次换个地方。”
楚逢期听到了挣扎出浴缸想要跑,被顾拂君拉了回来慢慢地哄。
不知道哄了多久,顾拂君指尖的湿热蔓延到了脖颈,那条沾着水的项圈被摘了下来,宣告着小狗游戏的结束。
“不好玩吗?宝宝。”
楚逢期只觉得自己的每个反应都很丢脸,咬唇难过地不愿意说话。
性格软弱顺从是一种常见的性格特质,它并不古怪,楚逢期也不讨厌这个性格特质,觉得拂君喜欢玩他,看他窘迫羞耻的样子也没关系。
他只是觉得在和拂君亲密的时候,自己的反应总是太过度,一点也不大方庄重,可怜巴巴的,年轻长得好还能让拂君喜欢一会,老了怎麽办。
老了拂君会恶心吧。
楚逢期眼圈红了一大片,顾拂君抱着他,感觉楚逢期情绪不对劲,语气软了下来。
“宝宝,怎麽了,怎麽不开心。”
楚逢期不想说,因为会很矫情。
“我没事。”
顾拂君忍不住笑,“明明就是委屈了,宝宝在害怕什麽?不说出来就要把自己憋成坏掉的小狗了。”
楚逢期听身後拂君的声线,更觉得自己矫情,可他真的很伤心,最後还是说出来了,“拂君,我性格,时间久了就不好玩了,你会嫌弃的。”
原来在焦虑这个。
顾拂君觉得玩个游戏把他的担忧玩出来也是好事,像楚逢期这种付出型人格,他的安全感不在于自己对他有多麽好。
顾拂君垂头,从後背抱着他的腰,亲密相贴。
“可没有谁能比我还需要你。”
“你要是从这个时期就开始影射以後的日子,确实也没错,我会一直欺负你,要把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进焚尸炉。”
楚逢期心情不知道为什麽感觉到很酸涩。
顾拂君只是抱着他,什麽都没有做,但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人心绪翻涌,浴缸里水仅仅称作温热,此刻却他却像是泡在逐渐升温的热锅里,周围的一切都在发热。
“你年轻的时候每天做好被我欺负的准备,老了就做好养我服侍我的准备,我欺负你敢有一句怨言你就完蛋了,我就把年轻时录的视频拿给你看。”
顾拂君说出这些话忍不住笑了,想到当时的画面,忽然有些理解楚逢期的心情,“怕了吗?怕了就乖乖的,别想太多。”
楚逢期安静了下来,被需要这点曾经是他的压力,因为家庭始终是压着他的巨山。
但现在,他很幸福,很开心。
被拂君需要很开心。
楚逢期安静了一会,害羞了,“那我现在当你的小狗,老了当你的仆人。”
顾拂君也安静了,忽然词穷,无奈地笑骂,
“真是个笨蛋,谁要你当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