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愉兴奋到虚情假意地挣扎了两下,很快被楚逢期扯着头发掼到了床上。
30%的痛,300%的爽。
原来把楚逢期真正逼疯是这个样子。
宿愉浑身兴奋到发热,想要起身,却被一巴掌扇偏脸,皮肤瞬间泛红,毫无反应能力地被圈起双手,捆在床头,被迫扯着头发看向那双黑沉幽暗的眼睛。
楚逢期声音很冷,“你就这麽欠收拾?”
还是缺点火候,不然他白学钢管舞了。
“爽不就行了,”宿愉笑意深深,灰色瞳仁酝酿着极致的色彩,像是只喜欢刺激的恩客,不掺杂任何情感,无所谓地看他,双腿勾住他的腰,吐息灼热,“怎麽,你不爽吗?”
楚逢期唇瓣颤抖,却慢慢笑了起来,让人脊背发寒,起一身鸡皮疙瘩。
完美的皮衣被刀尖划开,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细小红痕,楚逢期堪称冷漠阴沉地抽出枪,旋开细腻皮肤上上的礼物细带。
宿愉身体颤动,大脑亢奋到整个躯体都在发烫,楚逢期没有上保险,只要他手滑,青年就会以难以想象的方式下线。
宿愉眼睛一片水润,脖颈後仰,止不住地颤抖,却被钉在床上无法反抗。
楚逢期笑着吻咬着他的耳尖,冷冷地,毫不留情地,“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嗯?”
宿愉没办法回答,十个小时,原本的满生命值被玩得只剩下一半。
楚逢期理智回笼,视野当中房间一片狼藉,弄得到处都是痕迹,身下的床单已经没办法看。
他花贡献点刷新了一下室内,冷脸抱着宿愉去洗澡,那剿灭理智的怒火被这种普通伴侣的行为浇得只剩下一地死灰。
宿愉找的刺激总是让他意想不到,只能被迫接受。
弄完已经是深夜,楚逢期躺在宿愉身边根本睡不着。
他的任务已经失败了,但没人在乎,旁边神经持续兴奋10个小时的青年已经深深睡了过去,似乎是察觉到楚逢期这边传来的热源,自然而然地伸手环住了楚逢期的腰,像是小动物一样贴着他的肩膀蹭了蹭。
青年刚刚还冷硬的黑瞳瞬间平静,在夜光中变成了一滩水般,丝毫没有了方才的晦涩。
好吧,期待这种时刻也很有意义。
楚逢期放平心态,渐渐睡了过去,可宿愉却在此刻睁开了眼睛。
青年在被楚逢期带去洗澡的时候醒的,当然知道他後面的动静。
现实里当瓷娃娃太多年,宿愉的性格早就被过度亢奋的神经和跟不上的身体扭曲成了一个疯子,倒不是刻意折磨楚逢期,而是只有楚逢期一个人能让他持续兴奋。
不管是做什麽。
模拟狩猎他杀了楚逢期六次,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懂青年眼底的震颤和自闭,以及期待消失又亮起丶认清事实後又被藏起来的完整过程。
宿愉觉得奇怪,却不难理解,只是没放在心上,然後毫无防备地沦陷。
想到这里,宿愉又兴奋了起来,掀开被子往楚逢期身下探去,瞬间将睡着的青年弄醒。
他睁开眼,看着朝着他笑的宿愉,掐着他的脖子掼在身下,唇角勾起一抹冷漠而朦胧的笑意,像是一种羞辱。
楚逢期拍拍他的脸,
“怎麽,没玩够吗?”
宿愉被掐得脸颊泛红,窒息,却依旧在笑,绷着脖颈,方便他下手般引颈受戮,“玩你更有意思一些。”
楚逢期松开手,眉眼在黑暗中阴郁又冷漠,原先显得美丽蛇蝎的面容覆了一层让人看不清细节的阴翳,青年低冷地笑,伸手拿出那把尖刀,呼吸滚烫,缓慢,
“不如玩个游戏?”
宿愉直起身,即便在黑暗中,身上的斑驳瘀痕却依旧清晰,“什麽游戏。”
“对决游戏,赢了在对方身上纹身。”
宿愉对楚逢期想刻在他身上的内容非常感兴趣,慵懒起身,换了身寻常的黑色外套和长裤,“可以。”
似乎是想起了什麽,青年悠悠地倾身靠近楚逢期,从坐变成了跪,极轻,极慢地低头,与他呼吸交吻,“不过那件衣服的裆被你划开了,你喜欢吗?”
楚逢期指尖蜷了蜷,冷冷,“不喜欢。”
宿愉颔首,笑意深深,“哦,那就不修,丢了吧。”
楚逢期声音更冷,“不准丢。”
宿愉没了声音,青年擡头,却看见那双灰眸盛着明显的笑意,兴味盎然地看着他。
楚逢期心里凝了一瞬,神色微动,语气从冷沉变成生硬,“不准。”
宿愉永远不用担心楚逢期的反应会让他失望,这不挺有意思的吗。
下一瞬,那团被泡湿的布料和坏掉的皮衣一起被塞进了他的手中,宿愉居高临下,笑容深深地,唇瓣轻轻擦过楚逢期的侧脸,堪称妖鬼般地吐气,“那就丢给你吧。”
楚逢期没了反应,宿愉笑意深浓地拍拍他的脸,“收好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