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招呼:“张教练。”
“嗯。”张教练说道:“那边人同意了,说你到时候把人姑娘给接过来,好好训练。”
“好,我会的。”时俞满口应下。
“哦,对了,她们说工资由你来定。”
“嗯?”
张教练对他挤眉弄眼,勾着他的肩膀说道:“你这小子,我说一切都以合同上的来,结果她们硬是说要你亲自拟工资。”
“说吧,你和那姑娘是什麽关系?”
时俞还在心里感激明韶,冷不丁听到这句问话,他想打马虎:“也就比较熟的朋友关系。”
“屁!只是朋友的话,怎麽会说出这种话?”
时俞想着,那些队友比张教练知道得要早一些,以他们的性子,不出多日就能传入到他耳朵里。
那时,他已经在认真准备比赛,哪还有心思解释这些。
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和张教练说清楚。
时俞轻咳了下:“她就是我要哄的人。”
这句话,是还给当时张教练问他的。
张教练还没反应过来:“什麽哄人?”
他挠了下头,从记忆碎片里捕捉到了一些情节:“哦!原来就是她啊!”
“嗯嗯。”
“好小子,你可以啊!”张教练重重地拍了他:“这姑娘来过几次,都没听见你说这种话,怎麽,这次是认真的了?”
“我从来不会玩弄别人的真心。”时俞坚定道。
“行。”张教练叮嘱道:“谈恋爱可以,但别忘了你们的事业,听见没?”
“知道了。”时俞懒懒应道。
和他多聊了几句,张教练就放人离开。
时俞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才走进自己的房间,拿上手机出了俱乐部的大门。
坐上自己的车之後,他拨通电话,等对面接听後说道:“时礼,老地方。”
说完这些,他就把手机扔到中控台里,发动车子前往目的地。
路上花了点时间,他到的时候时礼早就落座。
时俞挪开椅子,坐了下来:“时礼,你能不能出资救济一下侯家公司?”
时礼一愣,大哥从来没有和他谈过公司的事,这还是头一次。
“大哥,出什麽事了吗?”
时俞把候桓跟他说的情况,又复述给了时礼一遍。
原来是候父在一次招标会上,被人恶意擡价,超出了原先的价格拍下这个东西。
侯氏公司近几年发展不是很好,对于天价数目,要想一次性拿出来还有点困难。
候父当时想拖延时间,好去周转资金。
可那招标会的负责人事後和他说,因为这个东西很是稀有,所拍卖的资金需要及时上交,不得有任何耽误。
候父无奈,就打电话给公司高层部门,让他们带钱过来。
就在这时,公司内部出现动荡,一时间人人难以自保,没人会管他这件事。
负责人就以拖欠尾款不交,加上金额巨大,报了警,让候父在警局里好好呆着。
候父最後还想把公司给卖掉,让这些人好自为之。
这件事明显是有人有意为之的,却在後边引发了一系列的危机。
其馀的,时俞没有说出来,等着时礼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