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下去吧。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去休息。」
沈尽欢打量着李璟言的眼神是那也的灼热,徐毅站在一旁看的痴迷。他幻想着有一天,沈尽欢也能将这样的眼神用在他的身上。
察觉到徐毅还没走,沈尽欢皱眉一锁。
「这是命令,快去休息。」
徐毅看了一眼沈尽欢,默默离去。
沈尽欢打来热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李璟言的脸,眼神之中充满了怜惜。
「你为何如此不顾自己的身体,难道还担心李煜将我吃了不成?」
李璟言仰望着沈尽欢,多少年了,这种被关怀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的母亲是个极其温柔的女子,在他小时候的生病之时,他的母妃也是这般不让宫人动手,亲自为他擦拭身体,亲手给他喂药。望着他的眼神也是那样的温柔,满眼的心疼。
察觉到他满眼之中的笑意,沈尽欢就来气,摔下手中的抹布怒骂道:「你这人,说你还笑,有什麽好笑的?」
见她佯装生气,李璟言也没拆穿,伸手将人抱住。
「我知道错了,还请未婚妻原谅。我这不是没事嘛,都说伸手不大笑脸人,为夫这是怕未婚妻打我,才笑一笑,没想到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一番贫嘴的话,将沈尽欢彻底逗笑了。
「看来你这伤也没多严重嘛,居然还贫嘴。哼,既然不严重我就不伺候你,我才懒得折腾呢。」
嘴里说着不伺候,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停下来。
依旧老老实实的帮李璟言处理着外部的伤口清洁。
没多久,林原便带着大夫回来了。
沈尽欢朝着他看了一眼,後者点了点头,表示一切办妥。
大夫上前准备剪开李璟言的衣服,回头看了沈尽欢一眼,不知道要不要避讳。
「没事,动手吧,不用顾忌我。」
沈尽欢开口声明了一番,大夫才敢下剪子动手。
刚才沈尽欢只是简单清理了李璟言的外衣,并没有查看到里面的伤口,现在大夫将衣服剪开了才知道里面伤的有多严重。
李璟言的腹部上插了一个箭头,箭身应该是被他给切掉了。防止被人察觉,只能留了箭头在外面。
大夫端详了一番之後,朝着沈尽欢看来。
「公子,这箭头位置插得深。若是要用上麻药,怕是感知不到疼痛伤及五脏,可是不用的话……」
硬生生的拔箭头,还不上麻药。
想想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沈尽欢拿不定注意。担心李璟言疼,又害怕伤到李璟言的根本。
倒是床上的李璟言像是没事人一样开口:「大夫,那边不用麻药就好。给我根木棍咬着,你放心大胆去拔,我扛得住。」
沈尽欢觉得这个画面太残忍了,不敢看下去。
大夫在取得李璟言同意之後,便大刀破斧的动手了。
沈尽欢别过脸,只听到一声闷哼,随後是铁器落地的声音。
再转头之时,大夫已经给李璟言的伤口敷上了药。
「伤者已无大碍,切记伤口不能沾水,三个月内不要过度的运动否则伤及本体。」
林原带着大夫离开,留下沈尽欢来照顾着李璟言。
沈尽欢原本想李璟言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他似乎没有休息的意思。
「欢儿,如何看如今边境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