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盈苛见酒已经斟满了,这就端起来喝了一大口,这才问道:「什麽事,你说吧!我听着呢!」
古枫就道:「苛姐,你父亲在京里到底当的是什麽官?」
萧盈苛闻言一笑,「能比汪家与严家还大气的,那自然是大官啊!」
古枫见她回答得挺含糊,追问道:「具体什麽官职?」
萧盈苛有些为难的道:「这个能不能不说?」
古枫摇头道:「恐怕不能,因为这件事关系重大!」
萧盈苛终於放下了酒杯,「那你先说说到底是怎麽回事?」
古枫问道:「昨天上午,我在手术室里给萧老伯做手术的时候,你在外面等候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
萧盈苛点头,「听到了,嘭的一声巨响,好像是什麽门被撞开了,後来还看见警察来了,不过我问导询护士的时候,她只说是两在麻醉科的医生在休息室发生了点矛盾,没什麽大事,所以我就没再过问了,怎麽……?」
古枫摇头,「那只是我们医院对外的一种说词,事实上昨天在手术的时候出了件大事,有人闯入手术室,企图杀死正在手术的病人,而那个病人就正好是你父亲!」
萧盈苛吓了一大跳,「啊?」
接着,古枫这就把昨天手术室里突然发生的一幕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後才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父亲是什麽官职了吗?」
萧盈苛沉吟一下道:「具体什麽官职我并不是特别清楚,我只知道他在安全部里工作,是个部长。」
古枫失声道:「安全部部长?」
萧盈苛摇头,「不是,部长姓耿,他应该是副职,或者排名要低一点。」
古枫心中一动,又急忙问:「那老孙头你认识吗?」
萧盈苛疑惑的道:「哪个老孙头?」
古枫道:「大概五十多岁那样子,个子不高,偏瘦,看起来很忠厚,塌鼻子的……」
萧盈苛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孙敬国。他好像也是安全部的,官儿也不小,不过到底是什麽官职,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们个个都神神秘秘的,处事都相当低调,对了,以前的时候,孙敬国倒是经常来我家的,和我父亲的关系还不错,不过後来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很少来往了。」
古枫恍然,又问道:「那你父亲有什麽仇家吗?」
萧盈苛道:「仇家这个东西,好像我萧家比汪家严家陈家李家合起来总数还要多,想我父亲死的人到底有多少,我都算不出来,否则他也不用随身带着那麽多的警卫员了。只是这一次我们来深城,出行相当低调与隐秘,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啊!」
古枫撇撇嘴,「季建飞不就知道吗?」
萧盈苛摇摇头,「古枫,我知道你在怀疑什麽,不过到现在,我仍是不相信季建飞已经沦为邪教人员!」
古枫纠正道:「你不是不相信,你是不肯相信。我很怀疑,你父亲被刺杀,还晚上那起杀人焚尸案,都与季建飞有关!」
萧盈苛摆了摆手,「古枫,我有点累了,咱们结帐回去好吗?」
古枫摇摇头,「咱们恐怕暂时回不去了!」
萧盈苛吃了一惊,「怎麽?」
古枫抬手往不远处指了指,「你看?」
萧盈苛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起,当即吓得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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