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就这样望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梦鸠打发时间的手段有限,多数时候都在看书,太宰从门外走进来时,他若有所觉的说了句。
“不在外面等着啦?”
一道比本人威风许多的影子出现在梦鸠身旁,太宰治让自己倒向沙发,有大衣在外,谁也想不到太宰的身材那麽纤细。
不过少年人的体量还是有的,他坐下时,整张沙发都晃了晃。
梦鸠为此特意瞥他一眼,被太宰捧住脸不放。
梦鸠挑眉问:“干嘛?”
太宰治一本正经的道:“我在看说相信我的那个人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梦鸠:“嗯?”
太宰治严肃:“准确说是不是吃糖了,吃蜜了。”
梦鸠无语的扯扯嘴角,开玩笑道:“那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好啊。”
啊?
梦鸠一脸懵逼的被太宰治咬到嘴上,那是真的咬啊,梦鸠推开他时,嘴唇都出血了,再看向太宰时,他愣愣的看着他,嘴唇上也是一抹红色,像是有谁给他涂上了艳红的胭脂。
梦鸠拧眉,他多少知道这种举动只存在在关系特殊的两个人身上,他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妖怪了,他学坏了。
“以後别这样。”
回过神後,太宰舔舔嘴唇,眸子鲜亮的反问:“为什麽不行?”
梦鸠纠结道:“我和你不是那种关系。”
太宰治勾起嘴角,分外自信的道:“对,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梦鸠看着他,不知怎麽觉得特别不对劲,想了想,他道:“你别这样,笑得我毛毛的。”
太宰治收起微笑的表情,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知怎麽……梦鸠觉得更不对劲了!
三十一
连续一个星期,太宰治都缩在梦鸠这里,让外面的部下大感头疼。
首领的任务明明都传达到了手里,偏偏他们的上司还在沉迷男色。
因为太宰偷懒摸鱼的举动,梦鸠在外面都快变成“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祸水啦,当然,是在如果有人知道太宰身边确实有这麽一个人的情况下,但是太宰最近转变的风格确实迷惑了好大一批人。
尽管梦鸠早就想过这家夥不会好好干活,但是就这麽明目张胆的偷懒是不是太不给森先生面子啦?
“阿嚏!”捏捏鼻子,梦鸠今天有点儿小感冒,蜷缩在沙发上脸色特别苍白,不过手里还死死抓住书脊不愿意去睡。
太宰这几天和他一样霸占了这张沙发的另一头,见状凑过来伸手摸摸他的额头。
太宰治手掌凉凉的,让此时大脑昏沉的梦鸠感到很舒服,忍不住蹭了蹭。
梦鸠吸吸鼻子:“你回自己房间去。”
“不要!”太宰治拖长了音拒绝。
梦鸠头疼的把脸埋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低声□□。
“你难不成想和我一样生病吗?”
太宰治戳戳他的脸,“我的身体可不像你那麽差,有生以来我可从没感冒过。”
梦鸠含混:“是啊,笨蛋是不会感冒的。”
“……青瑛君,我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但我可不是笨蛋。”
梦鸠笑了笑,越发懒得理会。
“……”太宰两手撑在梦鸠肩膀旁边,很是居高临下的审视了他一阵。
在照顾梦鸠的小队长从门外端着药剂走来时,他朝他伸出手。
小队长:“太宰先生您是想亲自喂药吗?”
天啊!这太可怕了!不不,也许这只是我想法不够成熟,没有领会到太宰先生的深意,说不定太宰先生他是想确认一下药里有没有下毒……
然而太宰治从他手里拿过冲泡好的药剂後,动作温柔的把梦鸠拖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低声唤醒了他。
“别睡了,先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