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恩廷道:“是啊,芳兰,初年和肖媛这些年能攒下这些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肖媛是常务副市长,初年是县委书记,如果他们想要弄钱,连句话都不用说,只是一个暗示,就会立即有人送上钱来,而且送钱的人还得排成长队。那样的话,肖媛和初年连高档别墅都能买得起。可那样的话,肖媛和初年也必将受到党纪国法的惩处。那我们这个家也就身败名裂,彻底完了。”
听老公这么说,陈芳兰这才回过味来。是啊,自己这么贬低李初年,不是逼他去贪污受贿嘛。
她急忙道:“初年,我刚才说话有些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也是为你们着急啊。但不论怎么说,再没有钱,也不能去贪污受贿。否则,全家人都得跟着你倒霉。这可是个原则问题,你绝对不能触碰。否则,我就会亲自惩办你,听到了没有?”
李初年心里很是委屈,他如果是腐败分子的话,金钱、美女、豪车、别墅样样都不会缺的。
自己之所以如此清贫,那就是做到了问心无愧,清正廉洁。当官不为钱,为钱不当官。这么简单的道理,陈芳兰这个母老虎能不知道吗?何况她还是纪检出身?
但面对她的问话,李初年只好道:“伯母,我懂这个道理。请您放心,我绝不会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
陈芳兰看了看自己的老公,道:“老童,要不我们拿出一百万来,帮肖媛和初年买婚房吧?”
童恩廷当即点头道:“嗯,好,孩子现在困难,我们当父母的,就要义不容辞地出手相帮!”
陈芳兰说话有时候很不留情面,但她却主动提出要拿出一百万来,帮助女儿和女婿购买婚房,这让李初年很是感激!
李初年忙道:“不用谢谢伯父伯母的好意了!结婚是我和肖媛的事。婚房我们自己购买!”
童肖媛也道:“爸妈,你们的钱就留着养老吧。我和初年现在买不起房子,但再过几年,我们就能买得起了。你们不用为我们操心了!”
陈芳兰道:“我这还不是怕你受委屈吗?”
童肖媛感激地道:“妈,你的心意,我和初年都领了。但我们不会要你们的钱的。我们就靠工资收入也会慢慢买上房子的。”
陈芳兰道:“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就在省城买婚房,将来你们肯定会到省城来任职的。把家安在省城,对你们的后代的教育也是有好处的。”
陈芳兰向来说一不二,她都这么决定了,李初年和童肖媛也就不好再坚持自己的观点了,不然可能又会招来她的不满和训斥。
当晚,李初年就住在了童家。
童恩廷陈芳兰老两口在主卧,童肖媛在她的卧室,李初年则住在了北边的那个卧室中。
李初年和童肖媛都恨不得住在一个卧室中,但陈芳兰发话了,在没有领取结婚证前,两人绝对不能住在一起。
而且她为了监督李初年和女儿,她卧室的门都不关,只要李初年胆敢进女儿的卧室,她立马就能看到。
李初年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童肖媛也是如此。
他们两个平时都忙于工作,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却连亲热的机会都没有,实在是让人憋屈。
李初年借上厕所的机会,将自己卧室的门关上。上完厕所后,就想趁机溜进童肖媛的卧室,他轻手轻脚慢慢靠近童肖媛的卧室,他打算只要进去就不出来了。
但当他来到童肖媛卧室门口时,主卧中却传来陈芳兰的一声咳嗽。
李初年顿时一愣,主卧中又传来陈芳兰低沉的警告声:“回你自己房间去,不准越雷池半步。”
李初年当即被臊的脸红脖子粗,很是狼狈不堪地匆忙返回到自己的卧室中。
自己和肖媛马上就要结婚了,可陈芳兰竟然还这么守旧,非要等他和肖媛领了结婚证才能在一起。
奶奶滴,这个母老虎!
至此,李初年再也不敢想入非非了,安心躺在床上睡觉,不知不觉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