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纱,不就是…小衣和绸裤了――
要命,裴先生那尊贵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都说了她还没学啊,他这是选择性屏蔽她的话嘛?
江晚音还没想出对策,就感觉他们已经出了房间。
她顿时瞳孔地震,这这这,她还穿着纱衣呢!
江晚音啥都顾不上了,把自己往裴先生怀里埋,就怕人家看到她。
“放心,我都让他们滚去一楼了。”
她都看不到当然怕了,江晚音抬手想解开蒙眼的布,不料裴先生不让解。
随后她就感觉自己被放到一个柔软的地方坐下。
“行了,这是我房间,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江晚音:……
裴先生这意思,是真要她解了纱……
不不不,这纱才是精髓,不对,是她不会跳舞啊。
虽然她小时候也做过梦,长大当个舞者什么的,但她做过无数个职业的梦了。
“先,先生,那个……”
“不会跳?也是,看你这呆鹅样,在古时只怕就是给舞娘洗衣服的小奴婢。”
江晚音:有被深深插一刀的感觉。
“我哪里像鹅了?”
“刚那走路姿势,可不是大白鹅吗?”
江晚音:你们裴家人是不是心有灵犀,一个骂我是鸭子,一个数落我是大鹅。
你们怎么不自己玩。
哦,不对,他们确实经常一起玩。
妹的!
“行了,我算是了解你些了,基本功都没有,既然你想跳舞给我看,我以后让人教你,今天就勉强我自己先来教你些基本功。”
什么?裴先生还会教舞蹈基本功?
不对,重点是她什么时候说想跳舞给他看了。
江晚音感觉她经常跟裴先生,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
裴先生看着最多比她大不到十岁,没想到跟她代沟比宋先生还多。
“先生,我不用……”
江晚音话还没说完,裴先生已经动手教学了,直叫她吓出鹅叫。
“舞蹈很基础就要会劈叉成一条直线,你看看你,这么僵硬。”
这一叉,绸裤不断发出破裂预警声。
“我,我都二十三了,怎么…嗷…可能一下…就能劈…成直线。”
“所以得下功夫,你柔韧性还是不错的,你看你单腿可以快挑成直角,这个叫大踢腿,有好几种,我回头查细了再跟你说。”
还查!就这样她腿都要断掉了,现在感觉经脉全处于麻痹状态,要失去知觉了。
偏偏这样其他就更深刻。
“先,先生,我练不来,真不行了…我天生骨头硬…”
“怎么会,你试试后翻,我记得你腰功不错,来我协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