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怕,别人只会越怀疑。”沈安煜冷淡道。
桑绵努力镇定下来。
然而他的努力还没出现成效,沈安煜又问道:“桑绵,你跟沈言昭试过了没有?”
沈安煜那只手慢慢贴上了桑绵的后颈,触感冰凉,宛如阴湿的黑蛇缠在了桑绵颈上。
好像只要桑绵开口说了一句“是”,沈安煜就能直接把他掐死。
“没有!真的!”
桑绵根本不敢犹豫一秒。
当然这也是真的。
他目光楚楚地对上沈安煜的视线,真挚得不能再真挚了。
沈安煜盯着桑绵看了好一会儿。
半晌,沈安煜松开了手:“你最好是。”
“桑绵,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清楚,跟沈言昭分了。”沈安煜勾了勾唇,说得很坦然,并不觉得棒打鸳鸯是什么问题,“要是被我撞见你们做那些事——他得埋,你也别想好过。”
桑绵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不够用了。
神经病啊!
这都不是修罗场了,根本就是精神病院啊——!
沈安煜说完就从容离开了。
桑绵则是被接连的巨量信息炸得脑子疼,也决定先回房间缓缓。
他站在镜子前,意外地看到了自己的左耳边也有一道小小的痕迹。
像是被别人含着吮吸过。
好奇怪,为什么又多了一个痕迹?
都是沈言昭干的么?
尖叫!
为了不再被弄出更多奇奇怪怪的暧昧痕迹,桑绵当晚把沈言昭赶到了沙。
“你!不许上床!”
沈言昭就像只委委屈屈的大狗,冲桑绵直摇尾巴,却毫无用处。
他真的很无辜。
但桑绵不听他的狡辩,一个人睡得很是决绝。
深夜。
半梦半醒间,桑绵似又听到了那怪异且诡魅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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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脑子昏沉,只觉自己仍在梦中,大抵幻觉一场。
毕竟,他罢工的脑子实在无法支撑他进行更多复杂的思考了。
于是一夜悄然过去。
翌日清晨。
“唔……”
桑绵皱着眉缓慢醒来,竟意外地现额头莫名有点疼。
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只是晕船的问题。
桑绵咬了咬唇,急匆匆地跑进了浴室,在镜子前细致查看。
这不看还好,结果一看,懵了。
他腰上的红色指痕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还进一步加深了。
而且除了腰上,他的耳畔、双唇也像是被人吮吸舔舐过一次又一次。
暧昧得令他浑身颤栗。
谁?
到底是谁?
房间里面只有他和沈言昭两个人,他们晚上又没有睡在一起,而沈言昭后面也没有爬床,根本没道理。
好可怕。
桑绵越想越觉悚然,生理性的泪水无意识地蒙上了那对漂亮的小鹿眼。
变得雾蒙蒙,湿漉漉。
“,你晚上有监视到异常吗?”桑绵心悸地询问道。
无奈:“bug太多,我的监测能力应该也被影响了,昨晚我确实没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