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阎也算是个理直冷静的男人。触及法律的事情,尤其还是在明面上,他不能做。
“怎么?”谭韶川像似听出了小阎的迟疑一般。
“没事了boss,我挂了。”小阎匆匆挂了电话。荞荞求过他,这事儿不能让boss知道,荞荞是不想给boss添麻烦。
小阎自己也想好了,大不了以后自己多抽出时间尽量保护在荞荞,每天去她公司外面溜达一趟,每天晚下午接她下班。
挂了电话,谭韶川也没做多想,而是进了厨房跟李嫂要了两瓶冰的矿泉水,重有上楼来到卧室内的盥洗室,将冰的矿泉水倒在盆里,又拿抱紧浸在冰水里,拧了水才又来到卧室内。
这个时候蓝忆荞已经睡的很香了。
暗光下,女孩一张娇小的脸庞显的鼓油油的放着光,诈一看上去,睡在大床上的她像个刚刚受到家长惩罚的小学生那般,委屈的睡着了。
男人一阵心疼。
来到床头边,轻轻巧巧的将冰毛巾覆在她的脸上,大掌抚着额前的乱发。
本来脸颊热热的,现下突然感觉到一种沁人心脾的凉。
好舒服啊。
女孩正在做梦。
又梦到了她和他有了孩子。
五六个之多。
他的庭院很大很大,孩子们在院子里嬉笑闹着,爬的满身都是泥巴,作为母亲的她便拿着藤条吆喝着要打这个,抽那个。
结果她一要给孩子们立规矩,作为爸爸的他就护着。
各种护。
还有孩子的爷爷奶奶,蓝忆荞梦中的孩子的爷爷奶奶是谭以曾和姚淑佩。
说来也奇怪,谭以曾凶神恶煞,姚淑佩也不是善茬,而且据蓝忆荞知道的片面,好像谭韶川母亲的死亡还跟谭以曾和姚淑佩有关联。
但
蓝忆荞竟然不讨厌那两个老家伙。
梦中,谭以曾和姚淑佩两个老家伙坐在藤椅上,看着孩子嬉笑玩闹,他们笑的合不拢唇。
庭院的另一边,一颗又大又茂密的梧桐树下,竟然还坐着自己的瘸腿瞎眼爸妈。
四个老人,青年夫妻俩,五六个孩子,一个十几口的大家庭,在一个庭院内。
这梦做的她不愿意醒来,她调教孩子调教累了的一身臭汗,脸上都是大汗珠子,男人就拧了一把冰凉的毛巾递给她:“擦擦脸上的汗。”
毛巾捂在脸上,那叫一个舒服啊。
蓝忆荞翻了个身。
谭韶川又冰毛巾轻轻的给她覆在另一边的脸上。
如此反复两个小时,脸上的红肿渐渐消。她是吃晚饭之前醒来的,醒来就感觉神清气爽,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换了一身家居装,穿着毛茸茸的猫耳朵拖鞋,她悄悄的下楼,男人正在客厅里看报。
“醒了?”看到她,男人问道。
“我做了个很有意思的梦。”她笑咪咪的来到男人的身旁,坐在地上,趴在他腿上炫耀道。
“梦中是不是大夏天你热的披头流汗,然后我拧了个冰凉的毛巾给你擦汗?”男人合上报纸,问道。
她:“……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男人!”男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