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桌子一侧的吉拉站起身不敢相信道,“奥罗拉你不是逢赌必输吗?为什麽总是在赢。”
“那是以前,我现在可不一样。”她大笑着为吉拉倒了杯酒。
吉拉大哼一声,将酒全部喝下:“我才不信,再来。”
“行了,少喝点,小心等下惠特克爵士打你脑袋。”
“他才不会呢,你看他在干嘛。”
奥罗拉顺着吉拉指着的方向看去,惠特克爵士正在享受知更鸟歌声,脚下步伐还在轻轻摇摆。
“……”
“所以,”吉拉叉腰道,“我今天必须要把你喝醉,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听到吉拉的话,她转头伸手弹了一下脑袋:“说什麽呢,不就是喝酒嘛,跟你喝就是了。”
拿过酒给吉拉和自己满上,两人一碰杯仰头开始喝。
“她看起来比你厉害。”
“托帕,”砂金摇摇头,“这算是夸奖吗?”
“公司给你放了长假,但并不意味着你就能懈怠,”托帕手腕动了动,“你在匹诺康尼造成的损失,特别是黄昏号,家族和公司洽谈了一下,给出了这个数。”
“不是吧,我结婚你来要账?!我那不也是为了公司吗?”砂金第一次感到震惊。
“公事公办嘛。”
“那不好意思,我现在身家全无,都在奥罗拉那里,”砂金摊开手,“没办法。”
托帕扭头看向和吉拉喝得正兴头上的奥罗拉。
“那行吧,就下次我再来光临你们的庄园,说实话这个庄园确实不错……”
“托帕……”
又是一声巨响,天空中炸开更加灿烂的花火,砂金无奈擡头看向天空:“早知道就不请她了,别把花田给我烧了。”
知更鸟的一首歌随着花火升空落幕,又在炸开後再次唱响,台下的歌迷再次疯魔应援。
一只穿着小裙子的橘色小猫扭着肥硕圆润的身体迈着优雅的猫步从知更鸟身後路过,那小裙子下的皮毛光滑又柔顺,一看就是被洗过好多次的样子。
人类啊,真的是太过喧哗了!
凌晨时分,海湖庄园的热闹气息才渐渐消停下去,砂金回到房间时,一盏暖黄的灯光亮着,奥罗拉穿着睡裙趴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
上前拉起她的手,砂金将脸上的头发为她拨开轻轻唤道:“奥罗拉,去床上睡。”
奥罗拉睁开眼睛,见是他立刻问道:“其他人都休息了吗?”
“差不多吧,不过吉拉还嚷嚷着要和你喝酒,她是全场最醉的一个。”
没忍住笑出声,奥罗拉摸了摸鼻子:“她开心嘛。”
“开心是开心,不过明天要想离港的话,可能还是飘的。”
“那就让喝醉人多在这里留一天。”
奥罗拉跪在沙发上直起身体双手缠绕上砂金的脖颈:“反正海湖庄园和蒂乐玛庄园随他们住。”
砂金的手放在奥罗拉腰侧,薄薄的睡裙下是温热的皮肤,手忍不住摩挲起来。
感受到腰侧温度的上升,奥罗拉贴近砂金的身体,手抚在他的後颈处微微用力。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交织,奥罗拉唇瓣贴着砂金的脸颊。
“奥罗拉小姐,请问你要做什麽?”砂金带着笑意语气格外正经询问着她。
但摩挲着她腰间手温度却越来越高,那朵玫瑰花刺青染上细汗,睡裙开始翻起褶皱不平整起来。
唇瓣擦着他的脸颊吻向耳侧,奥罗拉吹了一口气,手紧紧攀上砂金脖颈,身体贴紧笑着道,
“当然是做一些快乐的事情。”